二十九、貌合神離(第2/3 頁)
起,無非是一種老情侶養成的習慣而已。要不,兩人都單身著,怎麼沒人提出要結婚一起過日子呢?
西平沒有在家待著,穿著雨衣騎著單車去了鎮裡,來到姑姑家,沒想到李勇也在,正跟思涯有說有笑,關係似乎已經很不一般,看來官場上的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拉關係很有一套,自己剛介紹李勇認識思涯沒兩天,再過來時也不跟自己聯絡了。
雖說當初介紹他們認識的時候,巴不得他們兩人能儘快親近,可當他們突然真的走的很近的時候,西平竟有些許失落感,可能是李勇過來沒有跟自己打招呼的緣故吧。可李勇憑什麼要跟你打招呼,難道因為是你介紹的,以後每次見面都要得到你的允許不成?
再說,西平是小弟,兩個哥哥見面還要跟小弟打招呼,這不成了笑話?
思涯和李勇去了市裡,兩人交給了西平一個光榮而神聖的任務,就是陪姑父打牌。水金老婆坐在旁邊笑呵呵看著,她很滿意這份看護的工作,明面上,思涯每個月只付三百塊工資,其實鎮裡每月又補發三百工資給水金,算起來有六百塊錢一個月,不用做別的事,只看著老頭不讓他亂跑就可以,自己有事時,跟老婆子說好,做完事再回來,不耽誤家裡的事又可以賺一份工資,多好的事。其實更大的好處是丈夫水金可以農轉幹,雖說丈夫將近五十的年紀在仕途上沒有任何進步的可能,問題是,合同工退休的話,基本沒有退休金,幹部則不同,不但有退休金,還可以報銷醫療費和一些節假日補助,待遇上有天壤之別。以前在鎮政府做合同工的老姚,退休後沒有收入,只能在趕集日,拿著一杆大稱,在別人需要稱大宗商品時,便拿大稱用用,用完給個兩三毛錢,一個趕集日下來,能賺三四塊錢就不得了了。
姑姑又跟西平提起東邊鄉叔叔的事,要他趁這次回來去東邊鄉舒家村走一趟,認認門,親戚多可以相互幫襯。老人家族觀念比較重,一向提倡打虎不離親兄弟,只有血緣關係的人才更靠得住。
西平對這個說法很不以為然,要說親人,東萍和東平,還是親姐親哥呢,又怎麼樣?東萍只有過得不如意的時候,或者需要人背黑鍋的時候才會想起自己。而東平呢,為了爭父母那點可憐的家底,使用了不少手段,把家底二萬多塊錢掏光,建自己私有的樓房,西平只能過著寄人籬下的日子,幸虧李勇及時出現,給了自己一份比較優越的工作,過了兩年安穩生活,賺下一份傢俬,才有如今的棲身之所。
東平容不下自己,西平尚能理解,畢竟兩人曾經在婚事上搞得不愉快,若不是東平寸步不讓,一定要他先結婚,西平很可能早已經跟玉梅結婚了。
西平知道東平打的如意算盤,無非是先結婚可以把不厚實的家底掏個底朝天,等老二結婚的時候,家裡沒錢,只能吃啞巴虧了。父母是窮苦一輩子的人,也糊塗了一輩子,沒有划算,只要能把媳婦娶進門,家裡有的,花再多的錢也捨得出。東平結婚花了家裡一萬多,建新房子時,東平說他岳父岳母願意資助一萬,父母聽了連考都沒考慮,也答應出一萬,就這樣,家底全被東平掏空了。
西平一直認為東平在跟他岳母家唱雙簧,想盡辦法把家裡的錢據為己有,搞得西平想結婚的時候,家裡連起碼的三金都沒錢買,讓玉梅的母親憤憤不平,咬著牙也要西平的父母拿出兩萬才讓玉梅嫁過門,西平雖然對父母的做法有所不滿,也知道家裡沒錢,就算再逼也拿不出錢,總不能把父母逼死吧。為此,勸玉梅母女,說指望老人的錢總是沒出息的,我們現在年輕,又是開放的年代,還怕以後賺不到錢嗎?
玉梅母親堅決不肯,說都是娘爺生的,不能做兩樣事,我家玉梅還沒到這麼受人作踐的地步。
西平見跟老人說不通,有次兩人弄的盡興之後,西平提出要玉梅先跟他打結婚證,玉梅那時心裡愛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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