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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間接的關係，準確度就在五成左右，變數主要出現在參與者身上‐‐像是牽扯到寧臻、江君惟的，實際情況一定和夢境所展示的大相逕庭。

而林婉，則是他要測試的下一個物件。

第24章 已修

必須承認的是，自從做了那些夢，言清書對林婉的感情不可能再像之前那般純粹了。也許是因為夢裡他的懊惱和悔恨太過刻骨銘心，也許是因為夢裡他還&ldo;接觸&rdo;過形形色色的女人，言清書彷彿開了天眼似的，突然間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地看懂許多細節。

比如不止一個人誇過林婉戀愛後越變越漂亮，他曾經也以為是愛情的滋潤，可現在看來絕大多數是化妝和衣服的功勞。

林婉聰明就聰明在這兒，她一向只化裸妝，所以在他們這些粗暴地把化妝等同於塗口紅的直男眼裡，她自然是&ldo;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rdo;了。

至於衣著打扮，過去的他不是沒注意到林婉有一些衣服做工格外精緻，看起來就不便宜，但他完全不曾多想。一來他對女裝價格不甚瞭解，也不確定林婉自稱&ldo;家裡條件一般&rdo;是真的還是謙虛；二來大學生不比高中生，他都有兩套攢錢買下的&ldo;戰袍&rdo;，林婉作為外聯部的副部長，置辦幾套行頭再合理不過了。

但在夢境裡，按照時間線，林婉這些價值不菲的&ldo;身外之物&rdo;都是那些對她頗有&ldo;好感&rdo;的有錢男生送的，她早就瞞著他和他們言語曖昧，互撩不斷。

多了這層&ldo;提示&rdo;後，言清書再看林婉的穿著打扮，感覺立刻不一樣了。像是那次去和寧臻她們寢室吃飯，林婉的那身衣裙顯然就是剛買的新品，沒有千把塊下不來。

這兩個月他雖說藉口事務繁忙極少與林婉單獨約會，但因為整個學生會都在籌備寧氏的大專案，倆人還是時不時地就能碰上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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