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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之大吉,東西都沒怎麼吃。結果找了半天也沒找著什麼,便開啟房門問道:“咱們這還有沒有吃的啊?”
喜蝶奇道:“皇上的宴會上會沒吃的,這會子嚷餓了?”
我道:“你別管,只說有沒有好了?”
喜蝶笑道:“那你先回屋等著,我給你拿來。”
抱著暖爐坐等,不經意瞟到剛才找吃的時候翻出來的那根羽毛筆。伸手取過來,想起以前用它給胤禛寫的第一封天書情信,不覺笑起來。心裡一動,拿出一張薛濤箋,磨好墨,在小箋上寫道:“十里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對月形單望相護,只羨鴛鴦不羨仙。”
詩寫完了,情也抒完了,怎麼喜蝶還沒進來,存心逗我好玩吶。起身開啟房門,一看傻了眼。別說喜蝶了,連小多子幾個人也不在了,整間屋子寂靜一片,接近絕對無聲。又猛地想起故宮裡詭異的靈異傳聞,全身汗毛立即起立立正,連頭皮都在發麻。立刻關上房門縮排被窩裡,哆嗦著祈禱快點天亮。
儘管如此,在飢寒交迫,驚恐交加之下,我還是昏昏欲睡起來。忽然,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低吟我寫在薛濤箋上的那首詩,倩女幽魂!!一驚之下,我跳下床,光著腳就預備奪門而逃。可還沒碰到門閂呢,手已經被一隻極冰涼的手拖住了。
我閉著眼睛就開始求饒;“樹姥姥,慈禧太后,黑山老妖,月喜和你們井水不犯河水,不要拿我當下酒菜啊。我這麼瘦,一身沒有二兩肉,沒什麼嚼頭的。還有沒有活人哪,救命啊。”還要再振臂高呼幾聲時,沒料著一驚一嚇一急的,我雙腿一軟,人就昏了過去。
恍惚間,又夢見了胤禛。他很溫柔,很心疼,很歉疚低同我道歉。說他那天說的全是當不得真的氣話;說他沒了我,整個養心殿都是死氣沉沉的,連他自個兒都不想呆在裡邊;還說是他的不對,是他誤會了我的意思;問我肯不肯再最後原諒他一次。痴痴地看著他,感受著久別的溫柔,動也不敢動,連呼吸也不敢太重太急,生怕像前次一樣,稍微動一下就美夢幻滅。。。。。。
早晨醒來時,看著依然如故的房間,嘆了口氣。果然是夢,幸好昨晚忍住沒亂動,要不黃粱夢一醒,哪還有我美的份。
許是眷念著昨夜的夢境,許是眷念著昨夜的溫暖,我懶懶地蜷在被子裡不想動彈。直到樂茵挑起紗帳:“我說月主子呢,你是打算在床上用膳還是就這麼蓬頭垢面地躺到晚上等皇上過來?”
我啐道:“拿我消遣不是。現宮裡誰不知道我這是冷宮的代名詞,還皇上呢。怕是你想出宮嫁人想瘋了吧。”
樂茵卻道:“喲,還不好意思呢。你到底是起不起來,該去養心殿,皇上要下早朝了。”
把手伸向樂茵:“拉我起來吧。”樂茵拉起我笑道:“好一身欺霜賽雪的肌膚,哪像三十歲的人。難怪皇上放不下你了。”
我一面穿衣一面道:“你今兒個怎麼了,老說些我聽不懂的話。我年輕,我漂亮,是我自己保養的好,關皇帝什麼事。他那一幫子貴人小主的,哪個不是才十多二十歲,比我可強多了。”
把洗臉巾遞給我,樂茵道:“你是說那個芸貴人吧,皇上早就沒召過她了,她現在也不敢像以前那樣趾高氣揚,頤指氣使的了。”瞧我沒點反應,不禁問道:“月喜,你不開心啊?”
將花制蜜油輕拍在臉上,我說道:“什麼好開心的,我的今天是她的明天而已,後宮裡哪有一輩子的恩寵。”
樂茵道:“可是月喜,都說是皇上為了你才。。。。。”
我起身拿上暖爐道:“別有的沒有的,全算在我頭上,想幫我樹敵還是怎麼的?吃東西,吃完東西好去賣命。”
可今天的氣氛真的有點怪異,走進養心殿,從勝文開始一個個都衝我傻乎乎的直笑,心情極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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