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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太郎這下是真的慌了,他手足無措,竟然跪了下來,抓住真司的西服下擺請求原諒。「先生,請千萬千萬不要說出去!否則我家就不能在這裡立足了,為了贖罪,我什麼都可以做的!」幸太郎抬頭,換上懇求的目光,晚霞透過窗戶淌了進來,這一幕顯得頗為戲劇。
「那麼你打算怎麼贖罪呢?」真司的心中有一些偏離正軌的東西在慢慢升起,但他還是希望這個學生能說出「我今後會好好學習,爭取考上高偏差值的大學」這種洗心革面的話來。
幸太郎笑了笑,舔舔嘴唇,有些不安地說:「日暮先生仍然是未婚吧?也沒有女朋友……那一定有一些需求沒人能幫忙解決……」真司的心狂浪翻覆,面上卻毫無變化,與此同時,幸太郎伸手去觸碰老師的褲鏈,眼見真司沒有拒絕,他知道自己得逞了,不由得露出一個安慰自己的苦笑。幸太郎抬起頭,對真司綻出一個略顯討好的笑容,同時慢慢拉下他的褲鏈。接著,他保持跪姿,稍微直起一點身子,微微張開嘴,朝真司那邊靠了過去……
真司「咣」一下猛坐起身,心緒一下子無法撫平,慾望幾乎要頂出喉嚨。他頭昏眼花,幾乎已經把夢裡的劇情完全忘掉,只知道自己現在欲潮難平。他坐在床沿上,糾結了一會兒後,褪下內褲,頂著頭痛,咬著牙關狠狠地打了一發。
完事以後,真司清洗乾淨自己,回到床上,不禁哀嚎一聲,十分懊惱地鑽進夏被中去。他心想,自己實在是不該幹這種事,也許對他這種禁慾主義者來說,第二次接觸工口就開始看影片,這有點太過了,他應該循序漸進才對。但真司內心深處那種想要深入、包裹,以至於完全擁有幸太郎的慾望,完全沒有抑制的可能。如果可以,真司希望在一夜之間,幸太郎那些所有流傳在網路上的寫真和影片全部消失,這樣的話,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幸太郎,就是世界上唯一的幸太郎。
此時此刻,幸太郎躺在自己的床上翻來覆去,貨櫃裡悶熱難當,即便是開啟窗戶也沒法緩解,更別說幸太郎不敢開啟窗戶。他原本是孤家寡人,所有財物裡沒有一件值錢的,不怕有人來偷,但現在不一樣了,真司給他買了一大堆奢侈品,幸太郎就不得不擔負起保護它們的責任。一想起真司,幸太郎就感到未來充滿了無限可能,他非常珍惜這份感情,為此也做出了不少努力。譬如曾經的幸太郎但總愛和健太說一些工口的笑話,但在真司這個禁慾系天才面前,他一直努力告誡自己不要亂打誑語。
但是真司會不會也有工口的時候呢?幸太郎這麼想了想,然後迅速否認了自己,但他腦海中已經無法自持地想到,在一片黑暗的房間裡,只有窗外映出一點路燈的藍光,真司從上面俯視著他,身體慢慢地律動,當真司低下頭時,本來梳成中分的頭髮便垂了下來,掩在那張溫柔而冷淡的面孔旁邊。當真司進行最後的衝刺時,會皺緊眉頭,嘴也會有些抿著,但眼神仍專注地看著身下的幸太郎……
當然了,其實幸太郎根本沒有那方面的實戰經驗,他的很多知識都來源於拍攝影片時導演的講解和健太的耳濡目染,但這種混合了幻想和現實的場景,足以讓他面紅耳赤,身體變得更加灼燙。
第10章
即便是時過境遷,真司也會感慨自己那時候的智慧,因為在他剛為幸太郎戴上社員名牌的第二天,父親日暮謙就來到公司視察了。
當時真司正在二樓辦公室裡寫程式碼,而幸太郎在一樓工作間玩影印機,聽見有人在玻璃大門外按門鈴的聲音,他還以為是真司的速遞包裹到了,興沖沖跑去開門,沒料到門外來人是一位五十來歲的男子,個子不高,眉目深刻,身材結實,穿一身深灰條紋西服,雖然衣著文雅,但氣質很是精悍。
幸太郎淺淺鞠躬,問道:「那個……請問您找誰?」
來者繞過他,徑直進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