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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勇子將青草放在屋簷下,就想去跟羅碧群說一聲,去到屋裡卻見何秋水將耳朵貼在父母親的房間門上,顯然是在偷聽。
“大姐,你站在這裡幹嘛?”何勇子不悅的看了何夥水一眼,一個女人不光好吃懶做,還偷偷摸摸的沒個正經,也不知道以後誰家倒黴會娶到她。
何秋水正在凝神中,突然被人拍了肩膀嚇得大叫了一聲,點著何勇子腦門罵了他兩句。
房間裡面的羅碧群跟何志標正坐在床邊談事,聽到了外面的聲音對視了一眼,最後由羅碧群過去開了門。
“你們倆個立在這裡吵啥?”
“媽,大姐在你房間門口偷聽。”何勇子從小就根何秋水不和,告起狀來完全不會手軟。
“什麼偷聽不偷聽的,都是一家人,有你說話那麼難聽的麼?”何秋水從來也不會給何勇子一句好話。
?“你們兩個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兒人嫌。勇子去割牛草,秋水去洗碗餵豬。”羅碧群本來心裡就煩,兒子女兒在外面鬧,她聽見就鬧心。
“媽,牛草我已經割好了。我進來說一聲,我要去二姐家一趟,晚點回。”何勇子說完就去自己房間拿了一件衣服,剛剛在外面幹活,身上的衣服都汗溼了。
“哎,我說勇子,你不是才去沒多久嗎?怎麼又去。”羅碧群那是特別討厭兒子跟何佩兒那個死妮子混在一起,可這小子又是個死心眼,人都嫁出去了還成天唸叨二姐二姐的。
“什麼沒多久,都快一個月了。”何勇子說完就往外面跑,連個草帽都沒戴。
這死小子……
羅碧群本想再說多幾句,最後回頭看了眼一直坐在屋裡沒吭聲的男人,想了想還是算了。
“媽?”何秋水向裡面擼了擼嘴,意思不言而喻。
羅碧群知道她想問事情的進展,可談了一中午這事情根本沒進展。
“你別在這裡瞎折騰了,快去幹活吧。”都是關於女兒的終身大事,有什麼事還能不通知她。
何夥水剛剛其實已經偷聽了個大概,知道她爸還沒同意,噢了一聲極不情願的去了廚房。
羅碧群繼續將門掩上,嘆了口氣又坐回到床邊。
“老何,我現在感覺說什麼你都不信。剛剛勇子也過去了,晚上回來你問問他,看看我說的是真是假。”
兩人從昨天晚上開始一直就在討論借那五百塊錢的事,到現在何志標也不鬆口出去幫忙借錢,從最初的反對談到這個家的情況,後面又扯到何佩兒身上了,怪自己沒好好處理她的婚事,沒有尋一個好人家。
?“佩兒丈夫腿是有點毛病,這事情之前你也是知道的,可這都是小事,你不知道現在她在夏家過的日子有多好,天天白麵雞蛋還有肉隨便吃,還跟著肖家在鎮上做生意,錢是嘩啦啦的掙,那能受什麼委屈啊!”
父女兩個之前都是悶頭的性子,現在何佩兒那個死妮子變了,連帶著她老子也變了,不光跟自己生了幾個月的悶氣,還跟女兒打抱不平來了。
羅碧群心裡也有氣,當初婚事她是故意辦急了一點,但好歹也給他支過一聲,雖然他有反對,但最後還不是讓她看著辦了,現在又拿來挑事,活該她這個後媽做什麼都不對,裡外不是人了。
何志標話不多,羅碧群說完之後半天也沒吭聲,只坐在床沿上吧嗒吧嗒抽葉子菸。
一個悶葫蘆性子,一天說不了兩句話,自己說了半天也不吭一聲,要不是為了錢,她真想擰著他耳朵問他是不是耳聾了。
“老何,這事情我都跟你解釋半天了,佩兒的婚事明明就是為她好的,男方是城裡戶口,早晚都是要帶著佩兒進城享福的,你要是再不信就自己去看看她現在過的日子,去問問夏家是不是城裡過來的,看看我是不是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