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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膽子那麼小,還非要送糕點給他吃……所以這糕點究竟是有多好吃,讓她這麼自信又執著?
陸胥本不喜甜食,此番竟心生了好奇,免不得多瞧了幾眼。
想著吃一塊也沒什麼。
於是他伸手去拿。
手才碰到其中一塊,房間門突然被推開。
沈卿禾匆忙過來,提著裙子還差點絆了一下。
她一眼看見陸胥手上的糕點,身體比意識更快了一步,便要從他手中將東西奪過來。
陸胥一向警覺性極強。
他目光一緊,手指鬆開,手腕順著一轉,直接鉗住了沈卿禾的手。
他力氣極大,這猛然掐下去,頓時讓人覺著手上那一截麻木刺痛,跟斷了似的,疼的要瘋了。
女兒家本就細皮嫩肉,胳膊也纖細,平日裡稍微磕一下碰一下都會有痕跡,更別提用這要命的力氣來掐人了。
異常的刺痛,手也紅的厲害。
那瞬間沈卿禾的眼淚就從眼眶裡冒了出來。
「疼……」她倒吸了口冷氣,一時竟說不出其它的話來。
陸胥冷聲問道:「誰準你進來的?想幹嘛?」
「沒想……」沈卿禾搖頭,疼的話也說不完整,咬了咬牙,才弱聲繼續道:「糖糕裡有毒。」
上回他就是在書房把人腿都打斷了,沈卿禾心有懼意,卻還是說了。
陸胥眉頭皺起,看了看糖糕,又看了看沈卿禾,好一會兒之後,直接撇開了她的手。
「怎麼回事?說清楚。」他語氣已經極為不和善了,兇狠之意,活像長著獠牙的野獸。
手臂還是痛,痛的幾乎沒有知覺了,沈卿禾低頭沒敢看他,堅持著說道:「剛剛才從廚房拿過來的糖糕,我給兔子餵了一點,兔子好像中毒了……」
陸胥捏了一小塊在指間,兩指細細的磨碎了,放到鼻尖聞了聞,而後又撒至茶水中。
黃色的粉末中混了點細細的白色,漂浮在茶水上面,
沈卿禾怕他誤會,正要解釋自己事先並不知情,陸胥卻已經抬頭,對隱半揚了下眉,說:「去廚房查。」
隱半應下,轉身走了出去。
沈卿禾心跳的飛快,當即站著壓根不敢動,鼻尖傳來男人身上渾厚濃烈的味道,眉頭不禁微皺了下。
手臂上還是疼,越來越疼……
這隻手不會就這樣廢了吧。
陸胥回頭,只看見沈卿禾眉頭緊皺,不由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手斷了?」陸胥挺不耐煩的,尋思怎麼這麼矯情呢。
「抬起來看看。」他說。
沈卿禾沒說話,可手卻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陸胥直接託了她的手起來。
手腕處雪白似藕,纖細不盈一握,再往上一截卻是緋紅,甚至破了皮。
面板太嫩了,以前也沒見過她這樣嬌弱的女人。
「你輕一點。」沈卿禾想把自己手收回來,可又不敢,小心翼翼嘗試著又懼怕的模樣,聲音顫的厲害。
看她這樣子,陸胥神色微滯,手下意識就僵了下。
她方才跑那麼快過來,只是為了告訴他糕裡有毒,雖不知她究竟作何之想,但到底……算她是好意。
「行了,待會兒給你拿點藥擦一下。」
陸胥放手,這次動作沒那麼粗暴了,可沈卿禾還是痛的微抽了一下。
「謝謝夫君。」她小聲道。
接著陸胥便從抽屜裡找了一瓶藥出來,放在桌子上。
沈卿禾往前挪了挪,把瓷瓶往手裡拽,手指緊了緊,又問道:「這個……是怎麼用的?」
倒不是說不會用,只是她向來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