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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客氣,就這麼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也幸虧他們考慮得周到就連墊子都記得給我帶來了。這個姿勢,我的肚子正好可以放在我的大腿上,也不會太累。
那個小徒弟長在那擺著紙人,放好香爐,正彎著腰給我遞上打火機呢。他的動作就在這時僵住了。很明顯的僵住了。因為他就在我面前,我伸手去扯了他手裡的打火機,他卻麼有放手的意思。
幾秒鐘之後,我們這邊的僵直情況,讓牛先生注意到了,他大聲吼道:&ldo;你們幹什麼?&rdo;
小徒弟趕緊放開了手,但是整個人的神情都不對了:&ldo;沒事,沒事,沒事。&rdo;他這麼說著,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卻分明在說有事。
&ldo;沒事就被愣著了,時間快要到了。點火上香吧。優璇,你那張字條給我。&rdo;
我遞了上去,也接過了打火機。我見過宗晟點香的方法,也學著他的樣子點香。。果然,點香也是有竅門的,高度,角度,拿香的姿勢等等,都有講究。
上了香之後,牛先生幫我說話,就是請陰差送貨,把東西送到字條的鬼那。元寶在大鐵盆裡燒得很旺,火一下逼了過來,我稍稍別開了臉。
小徒弟就站在我身後,低聲說道:&ldo;放心,燒不到你這裡的。就是有點熱!&rdo;
五月底的天氣,到了半夜三更的時候,還有會有涼意的,這樣的火氣撲面過來,屬於還能忍受的程度。
不過那個小徒弟卻繼續低聲地說道:&ldo;要燒那兩個女人了。&rdo;
&ldo;嗯。&rdo;
&ldo;怎麼,你剛才愣著幹嘛?&rdo;我低聲問著。他都能說話,我應該也能說話吧。
小徒弟還是頓了好幾秒鐘之後,才說道:&ldo;那個紙人上有血跡。&rdo;
我的心裡咯噔了一下,他說有血跡,剛才我真沒注意。不過我的手指頭背面確實有被刮到的痕跡,也有滲出血來。紙人上的血,不會是我的吧?我咬咬唇,就算是我的血又怎麼樣?想想,這個給我寫字條的人,既然說他是在照顧宗晟的,那麼紙人燒過去,宗晟也會看到。那要是那是一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宗晟是不是就知道我也在努力跟他取得聯絡呢?
&ldo;喂,我問下你,如果那紙人上沾著的血,真的是我的血的話,那麼紙人燒過去是不是就跟我長得一模一樣?&rdo;
&ldo;對啊!那是你的血?你慘了!不是跟你說了不要讓你的血或者眼淚什麼的碰到他們嗎?&rdo;
&ldo;你們是說不要給紙人點睛吧。現在只是她身上有我的血跡而已。沒點眼睛啊。再說,就算是跟我長得一模一樣,那又怎麼樣?燒過去說不定就是我男人看到了。&rdo;
小徒弟這些沒話了。紙人已經被放到了火盆裡,滋滋燃燒著。我並不明白,這些東西都是什麼紙張做的,燃燒起來很快,而且基本上沒什麼灰。牛先生也在那邊幫忙看著火,說著話呢。
小徒弟是停頓了好一會之後,才跟我低聲說道:&ldo;你確定燒過去是給你男人的?如果對方真是你男人的話,他根本用不著這麼給你寫字條吧。我看那邊不是你男人。如果是別的男鬼的話,他看著你的模樣,真喜歡上了……哎惹你慘了!&rdo;
我的心裡再次緊了一下。燒過去,有可能見到這兩個紙人的是宗晟和照顧宗晟的人?鬼?他讓我燒紙人應該就是那方面的享用吧。萬一真的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話……宗晟看到了……甚至看到那個人?鬼?跟長得跟我一模一樣的紙人那啥的話,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