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2/3 頁)
了,不就徹底沒理由逃避這件事了嗎?
看著翻騰的火海,紅蓼忍不住退了幾步,完全高興不起來了。
她承認,自己膽子小,人又慫,穿來之前就是個凡人,遇到最大的難題就是業內太捲了,她甚至還是個旱鴨子,如今不但讓她入海,還是火海……她當初怎麼就那麼嘴賤呢。
紅蓼心情複雜地回到暫居的客棧,一進門就覺得不同尋常。
她飛速奔向二樓,在自己房間裡看到了倒在蒲團上的白衣青年。
他面如金紙,身上都是血,小黑狗圍著他不停地叫,看到紅蓼後鬆了口氣。
“大王!”他一路跑來,“您可回來了!再慢一步這小白臉就死啦!”
“怎麼回事??”
紅蓼緊張地將慈音抱起來,他昏沉沉的,一點反應都沒有,但其實並不像看起來那麼糟糕。
這甚至是好事,體內染了魔毒妖毒的淤血吐出來越多,對他的傷勢越有幫助,只是看起來有些駭人而已。
不過他這會兒確實是昏迷了,所以紅蓼的問題他回答不了,也不能安撫她。
狗妖又把他當凡人,看這架勢就以為他死定了,不免咋咋呼呼。
“我睡醒過來就看到他渾身是血地躺在這裡!嗚嗚嗚嗚嗚,可真是嚇壞狗了!”
小黑狗擠到紅蓼身邊求安慰,可紅蓼現下哪裡顧得上他。
她嘗試用靈力給慈音療傷,但剛碰到他的靈脈就被一股強橫的力道給趕了回來。
她愣住了,再想嘗試,毫無疑問地又失敗了。
“怎麼回事,我的靈力送不進他的身體了!”
狗妖拿鼻子嗅了嗅,他連人形都沒辦法恢復,只能靠猜測:“莫不是拖得時間太長,體內妖毒魔毒攻心,徹底佔了他的身子?”
紅蓼聞言更慌張了:“也,也沒多久啊,不就五六七八十來天……好吧是久了點,可是……可是……”
火海真的嚇人,她真的害怕。
“咳咳。”
慈音忽然在她懷裡咳了起來,眉頭皺著,人像是要醒來。
紅蓼下意識將他抱緊,他一睜眼就看見了她眼圈發紅緊咬下唇的樣子。
想到自己此刻模樣,她怕是十分擔心,這種模樣也算是預料之中。
慈音也沒掙扎著起來,就任由自己靠在她柔軟芬芳的懷中,又柔又冷
() 的黑髮鋪了她一身,沙啞的喉嚨裡發出安撫的聲音,用唇形簡單說了句【我沒事】。
他甚至連聲音都沒發出,可紅蓼心裡就是更難受了。
“我……”
她想說話,卻不知從何說起,想提銀幽花的事,又不敢說。
慈音靜息片刻,抬手分開她的齒與唇,乾淨溫涼的指腹輕柔地摩擦過她的唇瓣,為她緩解咬痕的疼痛。
【只是看起來可怕】
他另一手在她腰側寫字,紅蓼渾身都麻了,連呼吸都屏住了。
小黑狗在一邊看著他的操作,完全傻眼的模樣。
【但真的沒事】
慈音每寫一句,紅蓼的氣息就更不穩一分,她身子僵在那,唇瓣開合半晌,終是說出了:“銀幽花……”
【不需要】
紅蓼分辨出他說的三個字,再一次愣住了。
雖然她確實不敢去,一直在猶豫,可他說不需要,這肯定是不可能的。
他看起來都快死了,卻一直在安慰自己,說他沒事,說他不需要,他怎麼可能不需要?
是怕她再去冒險嗎?所以乾脆說自己不需要了?
紅蓼眼圈更紅了,一時意氣地想說什麼,卻被慈音按住了唇瓣。
【哪兒都別去】他慢慢用唇形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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