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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恭敬,是以對他也沒什麼好臉色。
米豆豆好奇地打量著這縣城裡的風土人情,古代小城,青磚地,的確別有一番風味。可是來來往往的行人卻好像在談論著同一件事。
“喂,你聽說了嗎?歐陽家的公子,本來要繼承家業的那位,好像和青樓的一個妓女勾搭上了!”
“什麼?不會吧,放著大好的前途不要,去和妓女鬼混,歐陽世家那麼重視名聲,恐怕饒不了他啊。”
“是啊,我一個大姨在他家的廚房裡做活,她說的,都在柴房裡關了幾天了,還被打得一身傷。”
“哎呦,不就是玩了個妓女嗎?哪個男人沒有這點子事,分了就好了,歐陽家也太誇張了吧。”
“是啊,可是奇就奇在,那歐陽公子死活不分啊,還非要娶那妓女進門。歐陽家的長老震怒了,要把他從族譜上除名呢!”
“誒,聽你們說了這麼久,歐陽家那麼多公子呢,到底是哪位啊?”
“這你都不知道,孤陋寡聞,大公子歐陽茗修。聽說他之前並不被人看好,結果無緣無故失蹤了一段時間,回來的時候一身醫術啊……”
後面的話米豆豆就沒注意聽了,歐陽茗修?和妓女有染的事不是蕭冀陌派人陷害他的嗎?怎麼鬧得這麼大,如果真害他被從族譜上除名,她和蕭冀陌的罪過就大了。
“那件事是真的,並不是我誣陷。歐陽茗修的確和一個青樓女子有染。”蕭冀陌從後面過來,拉住米豆豆的手,“天氣涼,回去吧。”
米豆豆點頭,怪不得剛搬來見了歐陽茗修之後就這麼久都沒見他露面,也不知怎麼樣了。搖了搖頭,看著蕭冀陌垂著眼瞼的臉,輕輕一笑:“走吧。”
日子一天天過去,離醫者選拔賽越來越近了,按蕭夏的規矩,先是在各個縣裡選拔,接著一步步進入淘汰賽,最後在總決賽中勝出的人,可以得到玄醫天尊的稱號,賞黃金萬兩,最重要的是可以一睹九玄醫經。即便是拿不了第一,只要進了百強,各族貴族子弟也會趨之若鶩地要拜其為師,屆時名聲和財富會滾滾而來。因此,每次大賽都人滿為患,十分盛大。
米豆豆最近潛心研製醫術,其他的事都沒管。心想著,歐陽茗修既是歐陽家的長子,自然會被派出參加醫者選拔賽,恐怕要不了幾天就會被放出來,還是先靜觀其變的好。
選拔賽的時間越來越近了,米豆豆卻常能在路邊看到昏迷不醒的乞丐。這天她走在路上,突然被一個乞丐拽住褲腳。蕭冀陌皺眉就要把那人踹出去,卻被米豆豆搖頭制止了。
給了那乞丐幾文錢,本想一走了之。卻突然見那乞丐非常劇烈地咳嗽起來,米豆豆見那男子尚冷的天的只著簡單的外衣,且衣裳殘破露出一片髒汙的肌膚。臉被雜草一般亂糟糟的頭髮掩蓋住,看不清五官。
正打量著便見那男子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咳著咳著還吐出一口膿血。醫者的本能讓她上前詢問:“你怎麼樣?”
那男子捂著胸,好像呼吸困難的樣子。斷斷續續地說:“謝大爺姑娘賞賜,小人這是老毛病了,不礙事。”
米豆豆還想再問,便被蕭冀陌拽了一把,看著他明顯不高興的表情,嘆了口氣,反握住蕭冀陌的手道:“走吧。”
在米豆豆走後不久,另一個乞丐蹲了過來,也輕咳了幾聲,低聲詢問道:“兄弟,你這病也不知是怎麼了。這麼老咯血,發低燒,不是個事啊!”
那乞丐又咳了幾聲,聲音有氣無力:“咳咳,天這麼冷,最近卻渾身是汗。真不知是得了什麼怪病。唉,別管了,反正咱賤人賤命,死不了。”
“去你的吧,咳咳,咳咳。”
“咦,你怎麼也咳上了。怎麼,這咳病還能傳染不成?”
米豆豆偏過頭看著蕭冀陌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