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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賤人,小畜生!」
她彷彿是從齒間硬生生擠出來的。
「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還有上次槿丞被套麻袋毆打的事,還沒來得及算帳。
新仇舊恨,便一併算了吧。
從聯絡人中找出一個電話撥出去,葉夫人臉上的表情冷酷的讓人發怵。
「五千萬,幫我做掉一個人!」
約摸有五六日光景,雲迢又沒見到葉戾的身影。
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
雲迢感覺自己最近很不大對勁。
忙碌的時候便不說了,一清閒下來,腦海中總有張臉孜孜不倦的晃來晃去,刷著存在感。
哪怕她驅趕走,下一次還會照舊冒出來。
躺在躺椅上,手墊在腦後,雲迢眯著眼看著頭頂的驕陽,心卻不知不覺不知道飄到了哪裡去。
忽然。
一道急促的鈴聲響起,雲迢驚醒。
手機就放在一旁小几上,她卻懶得去拿。
直接打了個響指。
電話接通,對面卻無人說話,只有粗重不穩的呼吸聲。
雲迢:??
她側頭看了一眼,是個陌生號碼。
可別是打錯了吧。
手指已經落在手機上方,劃向結束通話。
一道虛弱的聲音響起:「小……小涼夏……」
葉戾!
雲迢一驚,忙坐起身來:「小叔叔,你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回應她的卻只有滴滴的無情結束通話聲。
雲迢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葉戾那傢伙,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毛團,定位!」
而她的身影,已經在下一刻竄了出去。
甚至不惜動用最近才攢了一些的神力,如一縷青煙,飄忽一下,便飛出去老遠。
「大人,找到了,北城一處房屋裡。」
與此同時。
看著結束通話的頁面,葉戾漠然的移開目光。
接過手下遞來的傷藥和繃帶,隨意的灑在手臂上那道長而深傷口上,額頭青筋一條條跳出來,他卻一生未吭。
上了藥,牙齒咬著繃帶,在傷口上隨意纏了兩圈。
桀驁的劍眉,斜飛入鬢,在此刻卻凸顯著莫名的狠意,對自己的狠。
俊美近乎妖孽的容貌卻因失血過多一片蒼白,唇都失了血色,是從未有過的虛弱。美人垂傷,讓人不由自主生了憐惜。
一狠,一弱,在他身上,形成一個詭異的平衡。
他垂著眸,卻有些心不在焉。
今日遭襲,以他的身手,完好脫身並非難事。
可那一刻,他卻鬼使神差的做了一件,讓他自己都難以置信的事,他迎著那刀,遞上了手臂。
然後就有了這一道猙獰的傷口,此身上下,唯此一道。
矜貴嬌養的桀驁公子,生平至今,何曾遭受過如此苦難,磕一下碰一下,也就是疼的極致了。
可今日……
額頭因為劇痛沁出薄汗,汗珠匯在一起,滴落在地,滾燙了地面。
他卻勾著唇,笑了。
許是因為想到了前些天,他問助理如何能讓一個不傾心於你的女人,主動留在你身側。
助理是這麼說的。
——若非傾心,卻肯留在身側,那便只有心疼和愧疚二詞了。心疼是傷,愧疚是這傷由自己而起。女人大多心軟,心疼和愧疚就足以讓她停留。
心疼,和愧疚嗎?
小涼夏啊,小叔叔為了你,可是犧牲不小。
你這個佔了便宜就跑的渣女,會不會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