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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盈盈道:「自然不信,我只好又對他說,只要我毒傷減輕,不用全好,就在那石洞中和他成親,那時我仍無抗拒之力,要他不要害怕。
「哪知這句話竟是激起了他的豪氣,他笑了笑說,就算我全都復元,武功如昔,他也不會怕我,騙了他,絕難逃一死。」
但聽水盈盈長長嘆息一聲,接道:「我正在擔驚受怕當兒,他突然站起身來,出洞而去,臨去之時,一言未發。」
田文秀道:「定然去找解藥,姑娘如若神志還清,也許早作打算。」
水盈盈道:「不成了,他去後不久,我已經無法支撐,暈了過去。當我醒來之時,目睹處身的景地,急都要急瘋了心。」
王子方覺得她口氣嚴重,哪裡還敢追問,反而勸道:「姑娘為毒藥所困,人在暈迷不醒中,縱然有什麼不測之事,也不用放在心上了。」
水盈盈突然流下淚來,說道:「兩位口雖不言,心中只怕早已罵不絕口,一個女孩子,哪裡不遊玩,竟然混跡在煙花院中胡鬧,可是哪裡知道我際遇不幸,滿腹怨恨,無處宣洩,想借這淪為煙花,報復於他。」
王子方心中暗道:「胡鬧,胡鬧!」口中卻是不敢多言。
但聞水盈盈接道:「我混人這煙花院來,本是想放蕩不羈,索性過那迎張送魏的生活,那知仍是無法解開那禮教之結,每每懸崖勒馬,不敢過於放縱。」
她望了田文秀和王子方一眼,道:「兩位可是覺得賤妾之言,太過隨便嗎?」
王子方道:「姑娘際遇如此,那也是沒法子的事了。」
水盈盈道:「這件事悶在心中,我一直想一吐為快,但想此等之言,縱然是煙花女子,亦有羞難出口之感,但今宵兩位目睹其情,賤妾也算有了藉口,也許今宵我說過之後,就無顏再活人世,兩位日後見著我那母親、姊姊,也好轉告她們……」
王子方急急說道:「水姑娘千萬不可有輕生之想……」
水盈盈道:「到今日為止,賤妾仍然無法瞭然我是否還是清白女兒之身,唉!這就是我偷生至今……」
王子方輕輕咳了一聲,接道:「此事不難證明……」
水盈盈奇道:「老前輩可有良策……
王子方急的雙手亂搖道:「這等事老朽如何能夠知道,不過姑娘如能招來幾個年紀大些的婦道人家,不難查問明白。」
水盈盈嘆息一聲,道:「這些時日中,我一直徘徊在生死邊緣,無法決定自己是生是死,如非兩位今宵目睹實情,這些我也是羞於出口……」
王子方道:「姑娘端莊秀麗,自是作不出淫邪的事。」
田文秀心中暗道:「以這水盈盈的武功,和煊赫的家世,連那萬上門也對她相讓幾分,想到她竟然也有著這樣不幸際遇,死有不甘,可見江湖上事,有時間縱然也有絕世武功,也是無所施展。」
水盈盈雙目中閃起了明亮的光輝,但那光輝只不過閃了一閃,立時隱息不見,長長嘆一口氣,道:「他曾經從我身上攜帶之物中,瞭然到我的家世,預作佈置,只要半年內沒有訊息,他至好的同門』兄弟,立時就要將真相公諸武林。唉!我一人生死事小,如是涉及了我母親、大姊,那就萬死不足怒罪了。」
田文秀道:「因此你一直不敢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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