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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華一時語塞,好像還真是。
也許是天生投緣,她早就將利用的心思拋到腦後了。
就見趙襄很順手就將弓箭交給了一個小姑娘。
這姑娘也不知道是生的年幼,還是本就比其他幾個伴讀都小了那麼幾歲,圓圓的臉蛋上稚氣未脫,一雙杏眼撲閃撲閃,明顯躍躍欲試。
灼華隱約記得她是叫周芷蘭。
周芷蘭接過弓之後,作勢要拉,卻是沒能拉開,眨著一雙大眼睛回頭求助,看的灼華心都要化了,恨不得過去手把手教她。
只可惜她也不會。
長公主自認不是個有耐性教人的,轉頭剛要叫趙襄上,就見趙襄早就大步流星的過去了。
她本就身形頎長,站在周芷蘭身後,將小姑娘包裹在懷中,莫名就讓灼華覺著,晚風都成了曖昧的橘色。
稱得上是學堂的地方必有小團體,哪怕只有十個人。
灼華+姜照月圍觀射箭姐妹花,這是一組;
冷淡高貴誰也不理的邱思雨和樂如是,這是第二組;
不平不忿湊在一起說小話的,是第三組。
灼華知道有幾雙眼睛在盯著她的後背,可敢怒不敢言,言也只敢背後小聲嘀咕,這讓她有點爽。
難道這就是有權勢做倚仗的滋味嗎,愛了愛了。
灼華這邊還在美的冒泡,就見趙襄傳授經驗完畢,已經後退到她身邊,讓周芷蘭試著自己拉弓。
小姑娘使上了吃奶的力氣,才將弓拉到半開,箭不僅肉眼可見的偏,射出去速度也不快,越來越低,在靠近宮門的方向沒入了花壇後頭。
隨後,就聽有人道:「宮內地方窄,夜間射箭不是很適合吧。」
全天下敢說皇宮狹窄,且會在中陽殿教訓人的,一隻手就數的過來。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唯有姜照月還是一副懶散模樣。
片刻之後,只見花木後頭,姜濯川手中握著那支箭繞了過來。
淺青色的披風下,露出一抹滾著淺金色鑲邊的月白衣袍。
將姜濯川面色不善,姜照月這才略微收斂,吐了下舌頭,解釋說早就已經叫宮人都讓出地方,且這箭也都是宮內玩樂用的,箭尖都是蠟制,會黏在靶子上或者將顏色染上,卻並不會傷到人。
姜濯川皺眉:「難道將這洗不掉的顏色,擦在別人身上,就很有禮了麼?」
灼華心說,嘖嘖嘖,果然是長兄如父,姜濯川這人,忒能說教了!
姜照月撇嘴:「若非皇兄你大晚上的過來卻不叫人通傳,這箭也不會落到你腳下呢。」
姜濯川似乎還想再說,在餘光正瞥到灼華正在旁邊看著。
她身形很單薄,寬大的斗篷在夜風中上下翻飛。
他突然覺著,今日還是別說教的太多了。
「罷了,下不為例,也別讓你的伴讀們都跟著你在外頭吹風了。」
他說完這一句,就見沐灼華唇角彎了彎。
美目盼兮,楚楚動人。
他心說沐姑娘一定認為他溫柔體貼,這不,好感度又漲了1了呢!
其實,這一點好感度,完全是灼華愛屋及烏,覺著他是真心疼愛姜照月這個妹妹,才加上去的。
至於她臉上那壓都壓不住的笑容……
是因為她知道,伴讀姑娘們之中,那幾個眼波流轉顧盼含情,怕是都要錯付了。
眼見著一個個笑不露齒,眉目含羞,像極了宮鬥劇裡等待選秀的姑娘們。
只可惜,姜濯川這人,在原文中雖然渣,可他並非是貪慕美色見一個愛一個的那種渣,只是太不懂得體察女子心情了。
為他委曲求全的他看不明白,反倒是有人訴苦到他那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