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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彭宇費解了,「玩就玩啊,你哪個男人不是玩你?」
顧山澤黑沉著臉,「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彭宇轉了轉眼睛,故意笑道,「本來你就是想找他玩玩而已,現在他肯陪你,難道不好嗎?」
是啊,他突然想起,一開始不就是這麼打算的嗎?為什麼半道較真起來?他緩緩喝下一口酒,舌尖辛辣,如中劇毒,難受到了心裡頭。
他扔下還剩一半的酒,忽而頹然,「照你這麼說,我就只配跟人玩玩?」
彭宇苦笑著攤攤手,「那也是你活該,玩多了,誰會信你的真心?」
還在英國讀書那會兒,有個混血的學弟纏著他表白,學弟膚白貌美,笑起來陽光燦爛,但沒什麼讓人心動的慾望,他便拒了。表白被拒,學弟跟個沒事兒人一樣,之後沒多久,又在一次party上遇著,那晚喝多,第二早醒來就在學弟床上了。
要少年的顧山澤為這種事負責,還真有可能,但糟糕的是,學弟說只是玩玩,跟他要了一筆錢,穿褲子走人了。
那回,顧山澤算是長了見識,也因為這個學弟,開啟了通往新世界的大門,從此一去不復還。
想起被灌酒訛錢的糟心往事,他煩躁地灌了一口酒,自暴自棄地道:「反正,我盯上的獵物,沒有放跑的份。」
彭宇無奈地望著他,索性再要了一瓶酒,讓他喝個痛快,最後不出意外地發了通酒瘋,叫來兩個朋友駕著才送上了車。
作者有話說:
最近抑鬱發作,不得已停筆了幾天,存稿也用完,看到催更了,真的抱歉哦,我會支稜起來的
人販子上身
第29章
週六那天,沈冰洲收拾好行頭,對著鏡子檢查了數次。
他不是注重穿衣打扮的人,今年多虧一場訂親的鬧劇,被姐姐強迫著量了幾身檔次不錯的西裝,否則還配不上這兩枚造型精巧的袖釦。從頭到腳都規整了,他還感覺欠缺什麼,最後將目光聚焦在頭髮——他想起顧山澤說過,稍微燙一下似乎確實顯得更精神。
後知後覺地,他才發現,顧山澤說過的話,全部被他好好地記到了心裡。
他掀起袖子,腕錶的分針向中軸線靠攏,陸書楠要到了。從小,陸書楠就是一個十分守時的人,約定好幾點見面,絕不會來遲,更不會來早,看到時間差不多,他推著輪椅離開房間,果然在客廳裡見到陸書楠。
開口第一句話,陸書楠便問:「你姐姐不在嗎?」
沈冰洲只當尋常問候,不冷不熱地點點頭,「她是沒有周末的人,估計又去哪裡出差了吧。」
「也是,她是沈總嘛。」陸書楠無奈微笑,而後看向他,「你今天還有別的事嗎?」
沈冰洲蹙了眉頭,「今天不是去看展嗎?」
陸書楠指指他的裝扮,「就去看個展,要穿這麼隆重嗎?」
他繃緊了臉,不想讓小心思暴露,「今年買了太多新衣服,不能浪費了。」
陸書楠若有所思地點頭,「這樣啊,我還以為你今天有約會。」說著,他朝空氣中嗅了嗅,「還噴了香水?」
沈冰洲第一次使用香水,聽到這話,臉色便繃不住了,那種香水的香味很隱秘,平時和顧山澤呆一起,若不是貼到身上,絕對聞不著。他慌忙問:「不會噴太多了吧?」
「沒有,正好合適。」陸書楠笑了,「不過,你是不是再加一件衣服比較好,外面都快零度了。」
加件衣服,今天不就白收拾了嗎?沈冰洲堅決地搖頭,「我不冷,快走吧,一會兒閉展了。」
珠寶展這種場合,沈冰洲並不感冒,曾經也去過幾回,要麼陪陸書楠,要麼陪姐姐。在他眼裡,礦物本身已經夠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