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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提起削藩的事,大臣並無反對之人,只是在和親一事上,一些大臣覺得長公主之女是被調包來的,當不得皇上義女之名,再是不該去北緬和親,有失皇室的顏面。皇上並沒有想過要換人,那麼個禍害留在大梁才叫丟人,扔給北緬,又許了不主動攻打的條件,只要北緬的人不是傻子,就不會計較和親之人是什麼身份。
王大人也覺得沒有必要換人,和親的名義是皇上之義女,又不是長公主之女,有什麼丟不丟顏面的。早朝之上兩邊互相爭吵,後宮之內,皇太后的寢宮裡,長公主差點沒哭暈過去,她養了十幾年的女兒居然是假的,她當初生的是兒子。涉及到子女,長公主便少分精明,完全沒去想混淆皇室血脈是多大的罪。皇太后看著長公主的樣子,忍不住嘆了口氣,精明的長公主被人聯合算計,還偷龍轉鳳,著實有些可憐,都是為人母的,皇太后理解母親對兒女的感情。
厚厚的一封信,裡面滿是關於當時事情如何進行的記錄,裡面除了之前調查出來的人之外,又添了幾人,其中就有長公主的貼身丫頭。原本剛剛收回的眼淚又忍不住的下落,那個被她千防萬防的孩子,居然是她親生的,而養在身邊一直坑王府的卻非親生,長公主再一次痛哭出生,她不會懷疑信件或許有假,她只是氣為何沒有早些清查此事,也許,她就會對那個庶子好些,也不會在回到京城前給那庶子吃了絕育的藥,而給她出主意的,正是一直跟在她身邊的丫鬟,之後丫鬟出嫁時,她為彰顯仁慈,還送了一份非常不錯的禮物。長公主後悔得不行,越哭越覺得自己罪孽深重,想想可憐的兒子,長公主恨不得把那小妾,從墳堆裡扒出來,挫骨揚灰。而吃裡爬外的人,得活活被鞭子也解不了心頭之恨。
待見到皇上時,長公主硬生生的給皇上跪下,請皇上一定要收拾參與混淆皇室血脈的人。
皇上看著長公主冷笑了一聲,長公主隱隱覺得不對,又沒有反應過來哪裡有問題,待天子開口後,長公主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ldo;混淆皇室血脈,乃欺君之罪,當誅九族,朕念你的公主身份,可免你一死,予茵仍在和親的路上,等此事結了之後,便繼續踏上去北緬。沒了孃家的支撐,她能想到的,也就是爬男人的床。&rdo;
攤倒在地的長公主已經沒了說話的力氣,她只覺得天都要塌了,欺君之罪,剛剛皇上只說可免她一死,但是兒子們,她還未認回的三兒子,卻逃不脫此劫難。
另一邊年輕藩王也得知了妹妹是假,庶弟才是同父同母的弟弟,落王匆匆跑去見庶弟,或許是先入為主的印象在,他越看庶弟越覺得親切。被莫名其妙圍觀的庶子表示,他不想參與府內的事,這些年被正室的幾人欺負得差點沒了命,任誰都不會有好感。
年輕的藩王比母親多了一些冷血,此事若被皇上知道,王府怕是就真的覆滅了。此事因三弟而起,若是沒有這人的存在,藩王手握緊拳頭,看著弟弟的眼神裡出現冷酷,絕望,還有不忍。只是藩王卻忘記了,他就算是真的動手,皇上也不會饒了他們,且皇上也不會讓被調包的孩子,不清不白的死了。
王修晉從鋪子裡出來,便見到李菻善在外面等他,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著話,期間王修晉不停的打著哈欠,李菻善眉峰微叢,&ldo;沒睡好,還是身體哪不舒服?&rdo;
&ldo;沒睡好,昨天一夜時不時的會有似睡非睡的情況,早晨跑了一圈,又打了套拳後才有了睡意,上午睡了一會兒,仍是有些發困。&rdo;王修晉揉了揉太陽穴,雖說他現在的身體挺年輕的,但心靈上已經不在年輕,過了興奮的勁後,便有些後怕,上輩子可是看過不少關於興奮過度猝死的新聞。
李菻善沒說什麼,只是把人領到最近的一家醫館,大夫為王修晉請了脈之後,說了一大堆的讓人聽不明白的專業用語,聽得王修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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