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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處置倒也不偏不向,只是把球踢到了顏月自己的身上。顏月再度瞠目結舌,什麼理由能讓皇上與皇后都不會處罰自己呢,還與皇上無關。是為了天下蒼生放了自己嗎?自己有那本事與天下蒼生綁在一起嗎?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屁放了嗎?那般卑賤的話顏月自問也說不出口。
顏月求助的目光看向那慕容炎,他卻不知怎地注意力又回到了剛才的品詩上,也不知手裡拿著誰的詩詞皺眉研究著。顏月求助的目光轉向身邊的顏沁,卻對上顏沁有些發虛的眼神,在對上顏月望過來的目光時很快地轉了方向。顏月想要回頭看向那王美人,卻又生生地打住了脖子,何必一再連累她呢。
“顏醫女,你若再找不到理由,這五十大板只能打在你的身上。”慕容炎淡淡地聲音傳到耳中,顏月再次瞑目苦想,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可以為自己解脫的答案。就在顏月暗呼我命休矣之際,卻聽到王美人惋惜的聲音在身後輕輕響起:“可惜皇太后身體有恙,否則一定會參加這祈福節的!”
王美人這話絕不會憑空而出,顏月腦海中閃電般略過一個念頭,當即大聲地回道:“奴婢可以治好皇太后的病,不知這理由皇上皇后可會免了奴婢的五十板子。”
“你一個醫女,竟敢如此口出狂言,這麼多的御醫都對太后娘娘病情束手無策,你為了逃避處罰,竟以此理由來糊弄皇上和本宮!”皇后大怒,可能沒想到顏月說出這般有理由,因為若是有這個理由,皇上皇后還真能打下那五十大板。
“是不是口出狂言,皇后問一問皇上便知。”顏月不想與這個皇后多囉嗦,總覺得對方似乎有一種心態,一種非常想把自己打趴倒的心態。
皇后詫異側首,那慕容炎卻也正若有所輕地盯著顏月,見皇后詢問,也輕輕地點了點頭。皇后心中詫異,卻當即道:“顏月,既然你能治皇太后之病,這五十板子便先免了,可若不能治好皇太后的病,本宮就兩罪並罰!到時可不是五十板子,而是一百板子。”
“行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朕也乏了。”慕容炎突然間反倒失了精神,慢慢地站起身來。眾人也連忙跪倒一地。走到大殿中間時他卻突然道:“王美人,此次顏醫女若能治好太后娘娘,你也功不可沒。”
“臣妾不敢!臣妾只盼太后娘娘鳳體安康!”王美人依舊是軟軟慢慢地甜美的聲音。慕容炎卻只淡淡地瞅了王美人一眼,很快地離去。
顏月卻不知如何來形容此時的心情,這王美人與自己不過是兩面之緣,要說接觸多一點也就是上次教她如何給皇上按摩,難不成這就值得她不惜與皇后爭鋒相對來保護自己,萬一剛才皇上偏向皇后,那她豈不是在這後宮再也立足之地。
再看自己身側的顏沁,自出事之後似乎只開口說過一句話!這番對比讓顏月心寒,母親還特意交代自己要與這顏沁互相照顧,如此這般以後還能照顧嗎?
“顏醫女,快些,皇上要走了!”小李子奔了回來,在顏月的耳邊急促地道。顏月這才想起自己是皇上身邊的人,這皇上都走了,自己還跪在這裡做什麼。當即站起身,隨著小李子快速地向殿外奔去,只這一跑的動作又讓大殿內人再次瞠目結舌。
直到了清心殿,顏月的思維仍然糾結在這五十板子之上,這皇宮之中真是稍有不慎就有生命危險!只是,只是那扇子的做工怎會如此之差?是有人想害自己還是自己真的命運不好?
“你多大的膽子!竟然敢說能治太后娘娘之病,你知道太后娘娘所患是何病嗎?萬一治不好,你能承受那一百大板嗎?”慕容炎一進清心殿便屏退眾人,連坐都沒有坐下來,火便衝著顏月發了出來。
顏月這才發覺自己又魯莽了,自己還真不知道那太后娘娘得的是什麼病。萬一那太后娘娘得的是什麼癌症晚期,或者是什麼不治之症,自己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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