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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迎頭潑一盆冷水，用冷酷的現實告訴你，他不是你的。

他不說話，華弦更覺得害怕了，硬著頭皮任他撫摸著，雖然小圖子給順毛讓他覺得很舒服，可是，哪有虎著一張臉給人順毛的？

兩人沉默了半天，華弦想起自己來的初衷，伸手拉拉他的衣領，小聲道，&ldo;老公，我……我來道歉，我……我不該亂說話，你知道我腦子壞了，很多事情我不懂，說錯話的時候你多教教我，我會改的，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rdo;

肖圖喝了不少酒，此時覺得視線有些模糊，用力眨了下眼睛，豆大的水滴落在了華弦的手背上。

華弦嚇了一跳，&ldo;小圖子，你怎麼哭了？&rdo;

肖圖也被從眼中落下的水滴嚇了一跳，不敢相信地抬手一擦，竟是一道濕痕。

華弦嚇傻了，他的小圖子高大勇猛威武雄壯，怎麼會哭？難道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這樣一想，他頓時魂飛魄散，抓住他搭在自己頭上的手，&ldo;出什麼事了？小圖子不要怕，有我保護你！&rdo;

肖圖怔了一下，突然忍不住笑出聲了，淚水更是止不住地流。

他後退一步，坐在沙發上，順手拉下華弦，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肖圖抓過紙巾胡亂抹一把臉，拭去臉上的水光，笑著抬頭看他，&ldo;剛剛那些道歉的話，是楚哥教你說的吧。&rdo;

華弦被他又哭又笑弄得更加緊張了，呆呆地看著他的臉，&ldo;你……是不是瘋了？&rdo;

&ldo;嗯，&rdo;肖圖點點頭，&ldo;被你折磨地瘋了。&rdo;

&ldo;啊？&rdo;華弦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ldo;那個……你放心，就算你瘋了，我也不會拋棄你的。&rdo;

肖圖又笑了起來，手臂緊緊箍住他的細腰，&ldo;小弦。&rdo;

&ldo;嗯？&rdo;

&ldo;這一天一夜，我想了很多，&rdo;肖圖抬頭看著他，&ldo;擺在我面前始終是兩條路，第一條，繼續管著你，忍受你帶給我的各種刺激，也許，不久之後的某一天，你就會覺得我煩了，像個管家婆一樣囉囉嗦嗦，被你討厭，被你厭惡，最後被你拋棄。&rdo;

華弦叫，&ldo;我不會拋棄你！&rdo;

&ldo;第二條路，&rdo;肖圖打斷他，&ldo;像老妖一樣默默守在你的旁邊，只保證你衣食無憂，再也不管你吃什麼，穿什麼，幾點睡覺，和誰……上床。&rdo;他撫摸著華弦柔軟的頭髮，讓他轉臉看向自己，盯著他的眼睛，慢慢道，&ldo;這兩條路，我想了一天一夜，還是沒有辦法做決定，小弦，我把選擇權交到你的手裡吧。&rdo;

華弦被他驚呆了，怔怔地看著他，&ldo;你這是什麼意思？&rdo;

那一臉震驚的小模樣，讓肖圖愛得心疼不已，忍痛閉上眼睛，仰頭倚進沙發上，緩緩嘆道，&ldo;小弦，你選哪一條？&rdo;

華弦想了半天，非常羞愧地說，&ldo;小圖子，你再說一遍好不好？說簡單一點，我剛剛沒聽懂。&rdo;

肖圖自嘲地笑起來，抬手掩住眼睛，嘆息著說，&ldo;要麼，我們分手，我放你自由，要麼，我們接著相互折磨下去，你選哪一條？&rdo;

&ldo;沒有第三條路麼？&rdo;華弦納悶，&ldo;你這兩條路不對。&rdo;

&ldo;怎麼不對？&rdo;肖圖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