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囂張的甲班學子(第1/3 頁)
方然就經常在書院中聽到旁人把這兩科對比高下,覺得很不以為然,並且有些嗤之以鼻。
透過這段書院教書的日子,他漸漸瞭解了這裡科舉制度,被普及了一下唐朝文科科舉考試常識。
當然,似鴻運書院這類的地方,大多教導學子們入仕的路子就是常科考試,畢竟制科和所謂的天下掉餡餅或者中彩票一個道理,沒人會把希望寄託在這之。
方然知道,這常科考試主要分為那麼幾門科目。
最出名的有秀才、明經、進士、俊士、明法等五十多種科目,而最為重要的是明經和進士。
其中進士最不好考,錄取率也最低。
唐代對進士科出身計程車人特別尊重,有“三十老明經,五十少進士”的說法:大抵應進士科的考生,每百人取錄一、二人,而應明經科的考生,則約每十人取一、二人。
由於進士科逐漸重要起來,許多宰相權臣等都是進士出身,而考試時間都在春天,因此科考被稱為“春闈”。
新科官員中透過科舉考試錄用的,比例只佔5%左右。
而在這裡,考中進士只是有了出身,即具備了做官的資格,下一步還要經吏部選試合格,才被授予官職。
選試包括身、言、書、判四個方面。
先考書、判,即考其書寫工整、文理通達的程度,然後再試身、言,即觀察是否相貌端正、口齒清楚。
如選試未過,則可求當權官僚為之“論薦”,即向朝廷保舉求官。再不成,便到藩鎮節度使處去做幕僚,過一定時間爭取被保舉得官。
從中就能看出成為一名正統官員的難度有多大。
而科舉的種種科目當中也屬進士科難度最高,其他科比較容易一些,不過即算這樣,報考這門也不在少數,畢竟一舉成名天下知可是無數文人的夢想。
其中明經科主要是對儒家經典的背誦默寫,不少有才學之士會選擇報考進士科。
唐朝時代最推崇的文學載體是詩詞,所以進士科都是考書判,策論,以及最重要的詩賦。
書判是指書法和文理,而方然參加科舉也繞不開這些。
同樣,他在這方面是有優勢的,由於前世家族影響,他涉獵了多種書法字型,其中最擅長的一種字型為宋體。
這種書法,就算拿到唐朝,也絕對是開創性的。
加系統的幫助,各類詩詞可以說是隨手拈來,例如杜牧,白居易,李白的詩作多不勝數。
至於策論也好說,無非是談論一下當前的民生政事,提議一些濟世安民的治國之道,也屬於考察學子實幹類的能力。
這對他來說就更簡單了,他本身就是董事長,俗話說政治經濟兩不分家,考策論,到時候對著考官搬幾條後世的宏觀經濟學,微觀經濟學,老馬的資本理論,豈不是被旁人驚看為天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所以,方然對自己參加科舉並且透過還是非常有把握的。
當了解到進士科的種種考試內容,他靈光一閃,對於教導甲班學生什麼,也就有了安排。
他會把現代的考試製度和出題方式搬到這裡,從這種題海戰術中訓練學子們的應題能力。
想到這,只見方然嘴角挑起一抹十分愜意的笑,畢竟他也是從高考過來的,能讓唐朝的學生們也這麼經歷一次,會有種心理平衡感。
方然笑的開心,卻不知幾位路過的先生看他的目光十分怪異,雖然對方看似只是心情好,但幾人總感覺他打著什麼主意。
只是想到方然平常的行為舉止,幾人就搖搖頭把腦海中的想法丟掉了,可能自己是想多了吧……
想到就去做,方然向來果斷,當即就利用空閒時間把種種考試計劃擬定,然後拿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