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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姿態壓的更低了，他從前也是個高傲的人，從不為任何人折下他的腰，但是為了鬱言，他願意，他做了很多他以前甚至是不可能去做的事情。

但是這一次，他無法理解，為什麼一定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為什麼一定要束縛著自己，他狠狠地甩手，眼底帶著顯而易見的失望，「鬱言，你夠了，不要再得寸進尺了！」

「得寸進尺，你竟然是這樣認為我的嗎」，鬱言偏執的看著鬱白，眼底帶著絲絲的血絲，彷彿是痛苦到了極限，他的心臟彷彿也是在抽搐著，「鬱白，你真狠心，愛起來的時候是那樣的愛，狠起來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狠！」

你到底有多愛我，是不是像我這樣愛的如同空氣，只要抽離就無法呼吸，是不是像我一樣愛的如同絲絲纏繞的藤蔓，只要扯開就會枯萎，是不是像我這樣愛的如同無妄的海水，只要落入便會沉溺。

「鬱言，你混蛋！」鬱白咬著嘴唇，手裡的那個小盒子便是脫手而出，直直的擦過鬱言的臉頰，他狠，只是因為沒有答應他的要求嗎，真是可笑！

如果不愛，如果太狠，他怎麼會為了他拋棄自己的一切，甚至是生命，如果不愛，他又怎麼會把他帶給自己的父母，希望得到祝福呢！

鬱言僵硬的轉過頭看著那個盒子骨碌碌的滾進了床底下，沾滿了灰塵，他的心底也像是蒙上了灰塵一般，那原本亮堂堂的心和那些憧憬一下子就沒了，他只剩下心灰和難受。

鬱白手指有點僵硬，他只不過是一時衝動，那個盒子便是這樣就扔了出去，抬頭卻是驀然瞥到了鬱言低沉的表情，帶著彷彿從骨子裡面散發出來的冷漠，手指動了動，他還是打消了去撿起來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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