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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老鼠?真是沒出息!”
“誰說我怕老鼠!”花匠的語氣閃過一絲忿色。
花匠打了兩個噴嚏,此番絕非受涼的情形,他痛苦不堪地揉了揉鼻子,接著拉住她的手臂,聲音略微慌張道:“緊隨看來了一隻黑貓,真是讓在下受不了!我最討厭這種東西了!”
“區區一隻貓而已!”花閉月鄙夷得掃了他一眼,目光躲避開他身體的某處,慢慢直起身子,理了理秀髮,正要離去。
“你不能走!”忽然,花匠竟然從地上躍起,拉著她的袖子。這是花匠第一次用這種曖昧口吻跟她說話:”你長得這麼漂亮,何不讓我一親芳澤,如何?”
花閉月微徵一怔,正欲脫出他的掌控。
花匠忽然握著她的腰帶朝自己的懷中一帶,飛快地反扣她的雙手,竟然與北宮逸的擒拿術有異曲同工之妙,最可惡的是,對方一絲不掛,渾身上下滑溜溜的,讓她無法對他施展武技,而替身一方也佔據她三成實力,於是,他飛快擁她入懷,清綿的呼吸絲絲縷縷纏繞在她的耳畔,徵有些戲謔地道:“我替你做了那麼多事情,你屋中竟然養了貓兒嚇我,是不是該罰?”
”那貓兒與我無關!”花閉月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如此辯駁。
“我不管!”花匠一張無賴嘴臉,畢竟,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說罷他俯下頭來,輕輕湊到她的紅唇上,帶來一陣暖意,直將花閉月的雙唇吮得又紅又腫,這才緩緩地抬起頭來,舌尖輕輕地舔了舔唇角,還有些意猶未盡之意。
此刻,他的身體依然溼漉漉的,竟把她的衣衫也染溼一半。
沒想到會被一個陌生花匠親吻,花閉月雖然心中氣惱,卻依然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讓她感覺不是非常厭惡,與此同時,面容灼熱的幾乎快要燃燒起來,她的呼吸急促,天旋地轉,所有的聲音都不能入她的耳,她只聽得見自己和對方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一吻作罷,他湊到她的頸部,火熱的氣息緩緩地噴在她的耳邊。
兩人一個未著寸縷,一個衣衫半溼,曲線畢露,二人相擁著抱在一起,這情形真是活色生香。
花匠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嘖嘖笑道“今晚還真是香豔啊!”
古樹的枝葉黑影的在窗前悠然搖擺,讓人的心惴惴不安。
花閉月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狀況。她究竟該怎麼辦?
若是收起玄術紙人身上的神識,或許,她用自身實力可以拼得一贏。
可惜,卻無法接著跟隨玉流觴與林熙寒在凰盟探查虛實。
此時此刻,花閉月覺著進退兩難。
而他臉上的肌膚沾了水後,漸漸發生了詭異的變化,如融化的冰雪般,一點點從面容上脫落了下來,當花閉月看清楚眼前的面容時,頓時感到滿面黑線,似乎覺著眼前烏雲密佈又黯然無光,然而,又感到天色漸晴朗,好似看到了無盡的希望,沒想到,這個花匠居然是她認識的五皇子,那個無恥的男人!
“楚暮雲,竟然是你!”她冷冷瞪著他。
”當然是我,我在這裡陪你也有些日子了。”他慢慢鬆開纏繞花閉月的手臂,依然摟著她,目光如常的溫和,眼眸卻不是琥珀色,而是尋常人的深褐色,口氣裡隱藏著漫不經心似的邪惑。
“既然來了,為何不早些出現,裝神弄鬼做什麼?”
花閉月用力推了推他的胸膛,然而未果,這個男人真是力氣毫不遜色於北宮逸,平日裡看他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身子似乎略顯單薄,沒想到,通通是假象!
楚暮雲笑著回答道:“我的二弟與你在這裡啊!我怎能破壞你們二人的新婚小意。”
他儒雅的徵笑似剪水而過的春風,帶起心湖上月影點點漣漪,在話語中聽不出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