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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妮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看到的不是自己家裡貼滿星光貼的天花頂,而是烏漆嘛黑的天頂。上面銀白色的一團蜘蛛網,肥碩的蜘蛛趴在那裡。
夢?
「我假設伊萬斯女士欣賞夠了我的屋頂?」冰涼的聲音從她旁邊傳來,喚回了佩妮的神智。
佩妮呃了一聲,慢慢坐了起來,看向旁邊的人:「嗨,又見面了。」
「顯然,牙尖嘴利的伊萬斯女士並不具備用自己的雙腿走回家的能力。」他冷笑,揮起自己的小黑棍。
佩妮反射性退了退,她身下本來還算寬敞的範圍瞬間縮水,她以一種尷尬的姿勢卡在了一把椅子上。
她有1米七,現在她倒坐在椅子上,剛剛自己捏著的毯邊變成了椅背上緣,手和腿彎一起卡在椅背上。
背後還沒著落,她緊縮身體,努力拯救自己的重心。
她看了一眼旁邊捏著棍子的人,滄桑地嘆了口氣:「您真是童心未泯。」
還能不能更幼稚?
男人臉一黑。
她試探性動了動,椅子立刻往旁邊倒去。她瞪大眼睛,徒勞的把手伸向空中。
『砰』連人帶椅子一起摔了下去。
飽受摧殘的臀部發出哀嚎,佩妮捂住自己的屁股,嘶嘶抽氣。
男巫臉抽了抽:「你是缺乏能力控制自己嗎?」
「可能吧。」佩妮乾脆不爬起來了,盤腿坐著,聳聳肩,淡定解釋,「我喝醉了。」
男巫呵了一聲。
「不管怎麼樣,謝謝。」佩妮唉了一聲。她抓抓自己的頭髮,「既然又遇到了……」
「你叫西弗勒斯·斯內普?」
男巫蹙起了眉毛。
「我妹妹叫什麼?」佩妮從他的表情裡得到了自己要的答案,繼續問。
「莉莉·伊萬斯。」
佩妮唸了兩遍,沉默了一會兒。
「看來伊萬斯女士終於決定接受現實了?」斯內普嘲諷。
「拜託,西弗勒斯。讓我們保持這種相互試探出來的安全距離吧。我太累了,不想在你身上花腦子,我還需要腦子回家。」她從地上爬起來,「我怎麼才能找回記憶?」
「我再聽你隨意喊我的名字,就不保證能尊重你了。」斯內普警告。
「懂了。就像小孩兒都不喜歡討厭的長輩親切地稱呼自己一樣。」佩妮扯開嘴角。
斯內普捏緊了棍子,佩妮冷冷地回瞪。
「我完全不想接受的任務之一就是幫助你找回記憶。」斯內普放下了棍子。
佩妮收回視線,「多久?」
「我會通知你。」斯內普把棍子縮回了袖子。
她走向視窗,撩開簾子,「有人找我嗎?」
「一些麻瓜。」
「麻瓜?」佩妮扭頭。
「對。你,麻瓜。」斯內普露出一個假笑。
「……」佩妮默唸她還需要腦子回家。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錶,「我昏迷了三個多小時?」
斯內普似笑非笑。
「我相信你並不需要解開我的衣服,就能弄乾我的衣服。」佩妮摸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我還以為伊萬斯女士並不在乎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斯內普假笑。
佩妮看向他,「哦,可憐的男人。你完全不知道女人的身體是有記憶的是嗎?它記得任何觸碰自己的肌理。」說著,她手虛虛沿著自己的曲線由上滑到下,彎唇笑得曖昧。
斯內普臉抽了一下,「離開。」
佩妮笑了一聲,「處/男。」
「滾!!」
「斯內普先生,你喜歡麻瓜的詩歌嗎?比如莎士比亞?」佩妮手扶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