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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臉上有痣的男生。」
周女士一臉的我看你編。
「……」
她不信!怎麼辦?
能怎麼辦?不信就不信唄。都是虛偽話信了才奇怪。
嶽笙淡定地挪開視線,瞥著電視羨慕地嘆了聲氣,感慨道:「這種動不動就能甩千萬分手費的戲份什麼時候才能輪到我啊。」
「就算沒有一千萬,九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點九九九也是可以湊合的啊。」
越想越悲傷,連飯都沒胃口了,「嶽笙,好慘一女的。」
「連場千萬分手費的戀愛都沒談過。」
「太慘了。」
「……」
周女士靜靜地看她抽完風,才不緊不慢地說道:「應該沒這麼瞎的人。」
嶽笙:「……」
她是撿來的吧。
吃完飯嶽笙幫著收拾碗筷,只見周女士從茶几的抽屜裡翻了兩個五毛硬幣給她,說:「這是一塊錢,拿著坐公交。」
「????」
嶽笙震驚地看看硬幣再看看母上大人,腦門上掛滿了問號。
周女士,雖然很感謝你為你女兒圓砸錢夢,但把一千萬抹零磨成一塊是不是過分了?
嶽笙覺得這樣不行,她默默撿起硬幣揣好,抿唇躊躇地叫了母上一聲,認真說道:「大人,時代變了。」
大人不懂她什麼意思。
嶽笙舔了下唇角,比了個二,說:「現在坐公交是兩塊錢了。」
伸手手:「還差一塊。」
「……」
半個小時後,嶽笙懷揣兩元鉅款在母上大人的熱情歡送下坐上了到火車站的公交。
s市和c市是臨市,坐高鐵也不過一個多小時。
出地鐵站時正是午後最熱的時候。陽光熾熱如火,曬得路邊的野花都耷拉著腦袋,毫無生氣。
車子不能進入學校,嶽笙在校門口下了三輪,掃過碼接過行李箱往校園走。
今天是新生報到的最後一天,儘管迎新工作進入尾聲,校園內外卻依舊人來人往,熱鬧不已。
嶽笙邊走給唐詩怡微信:【愛妃,哪兒呢?還不快來接駕!】
愛妃些許在忙,過了一會兒才回。
唐詩怡:【?】
唐詩怡:【沒吃藥還是你院又放假了?】
唐詩怡:【大白天說什麼屁話呢!】
「……」
好兇。
嶽笙按著講話鍵說話:「什麼屁不屁的,女孩子家家的說話要文明點。」
愛妃回:【……】
過了半秒,又來了條,也是語音,乾脆利落的一個:「爬!」
「……」
點開又聽了一遍。
「爬」字自帶拖尾混響功能環繞,嶽笙微笑著給自己點了首張信哲的過火:怎麼忍心怪她太囂張,是我給她自由過了火。
她一邊告訴自己「不怪她不怪她真的不怪她」一邊建設失敗地任由心裡的小人揮舞著小皮鞭。
啊啊啊啊啊啊,太過分了!竟然讓她爬!
這是要逼宮造反!?
嶽笙越想越氣,腳踩著風火輪雄赳赳氣昂昂的地衝進了林蔭道,一分鐘後,風火輪的風被熱氣蒸發了,陛下慢悠悠和蝸牛拼起了速度。
算了算了,美女報仇,晚點也成。
如往年一樣,s大今年的接新點依舊設在離校門口不遠的林蔭道上。路兩邊是枝繁葉茂的銀杏樹,鬱鬱蔥蔥的。樹葉將陽光剪得細碎,斑駁稀稀疏疏落了滿地。
樹下紮了一個個四四方方的遮陽棚,穿著志願服的學生忙碌的穿梭其中。
文傳學院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