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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追出去,可身旁的凱莉卻突然伸手攔住了她!
「蘇小姐,還麻煩您跟我一起去取資料。」
蘇狸咬牙切齒的瞪了凱莉一眼,但也不能反駁什麼,只好看著厲寒的背影漸漸遠去。
厲寒開車回家的時候,路過一家烤魚店,想著夏福喜歡吃,就去買了一條。
餐桌上,夏福看著桌上的兩條烤魚,他抿著嘴唇,看看左邊的許叔,又看看右邊的厲寒。
尷尬的呵呵一笑,其實他今天不想吃烤魚他覺得這魚好腥。
不知道自己昨天是怎麼吃下去的,現在聞到這個味道他都覺得噁心,反胃。
為了不辜負兩人的好心,他在厲寒和許叔殷切的關注下夾了一筷子。
但還沒有餵到嘴裡,他聞到那股味兒,都不行,嘭的一聲扔下了筷子。
起身就往洗手間沖,又是一輪嘔吐,他膽汁都快吐出來了。
厲寒站在他身後,看他吐成這個樣子屬實是難受,抬手輕輕的幫他拍拍背。
「不想吃就不要勉強自己。」
夏福無所謂的擺擺手,「沒事兒,沒事兒,就吐了下而已,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過來越來越嚴重了。」
厲寒不忍心告訴他,在不久之後,他將會經歷身材變形,水腫,尿頻,身子開始笨重,睡眠質量極速下降。
給夏福遞了條濕毛巾,讓他擦擦臉,夏福又漱了漱口,剛走出洗手間。
又看到了那條魚,他感覺自己是越來越嚴重了,現在看到什麼東西都難受。
「唔-我不想吃那條魚,我想吃餛飩。」
說著話的人,眼眶就開始泛紅,夏福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矯情了,無論大事小事。
他都想哭。
厲寒見他眼裡都是淚水,滿眼心疼,將人摟在懷裡,輕聲細語的哄。
「好好好,不吃魚,不吃,我們吃餛飩。」
他抬頭看了眼許叔,許叔立馬意會,將魚撤了下去,給自家小夫人去煮餛飩。
夏福聞言有些難為情,自己居然會為了一頓飯哭鼻子,這簡直丟人。
他推開了厲寒,扭頭朝著沙發走去,背影有些倔強,強忍著想哭的情緒。
厲寒見他邊走邊抹淚,既好笑又心疼。
像一個受了委屈,要去跟家長告狀的小朋友。
他這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吃上了那碗熱氣騰騰的餛飩,夏福笑的眯起了眼睛。
圓溜溜的大眼睛,現在像一個彎彎的小月牙。
夏福現在處於吃飽了就想睡的狀態,但厲寒卻不能由著他。
吃完了就睡覺,不太好,而且他是個男生,如果肚子裡的小孩兒營養太好。
長太大了,對於母親不太好。
還在花園裡散步的夏福絲毫不清楚厲寒的想法,只知道飯後也散步。
多走動,對孩子好。
他剪了好多鮮花,拿回客廳裡修好插進了花瓶裡。
厲寒從來沒有在家裡放過鮮花,所以家裡沒有花瓶,於是他拿來了上次那個送給夏福去插花的花瓶。
夏福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瓶子,只覺得很好看,還是厲寒拿給他的。
所以他理所當然的認為,就是一個普通的花瓶。
可站在角落裡的許叔卻有些不淡定了,這瓶子可是北宋後期宋徽宗年間汝窯的青瓷。
不可多得的古董。
看著兩人拿這瓶子插花,許叔嘴角抽了抽,這難道就是霸總寵妻的魅力?
晚上,夏福又搬回了主臥,看著熟悉的一切,他抿著唇,偷偷的瞄了眼身邊站著的男人。
不自在的咳嗽一聲,「額…那個,厲總我先去洗澡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