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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窗位置,外面就是繁華的商業街。
早晨停水了,添了諸多不便,喬稚晚折騰好一番才把自己收拾妥帖,二人在這兒喝咖啡,梁桁似乎在等什麼人。
喬稚晚想到昨夜從livehoe門前一直跟蹤她到停車場的男人,下意識地望窗外望去。
這會兒隨便見一個帶著相機的人路過,她都要很敏感地將對方觀察一二。
「——對了,你昨天還沒跟我說,你這次在北京待多久?」梁桁問,「什麼時候走?」
喬稚晚饒有意味地瞥他了眼:「不知道。」
「我聽說,你後半年是要去歐洲演出吧,到時候你也不能經常回國內,你這走了,louis是不是還得放在我這——」
正說著,梁桁的電話響了。
他拿起手機,掃了眼,「我去接個電話。」
喬稚晚點點頭。
他便一路從咖啡廳出去了。
喬稚晚盯著他背影看了會兒,她的手機也震動了下。
rachel:
【你這是不打算回來解決問題了是嗎,joanna?】
【你去北京找那個玩樂隊的男的了,是不是?】
【回電話!】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連續三條,一條比一條暴躁。
喬稚晚託著下巴,手指在螢幕漫不經心地點過,一一滑過這些訊息,沒回復,也不作任何處理。
梁桁很快回來,拿起搭在座椅靠背的外套,看了眼表:「差不多可以過去了,我算了下,開車過去正好,等會兒就堵了。」
喬稚晚抬眼看他:「去哪。」
「和我父母一起吃個飯啊,他們想見見你,」梁桁笑眯眯地道,「我叔叔也搞過幾年樂團,也是個拉大提琴的,他特喜歡你爸爸的音樂,總跟我說特別惋惜來著,我覺得你們應該會很有共同話題——」
「不用了吧,我還有點事,」喬稚晚輕輕地牽起紅唇,禮貌溫和地笑道,「你也不提前跟我說,這麼突然去見你家人,我什麼禮物也沒準備,不太好吧。」
「不用準備禮物,哎,你不是說今天有空嗎?你還有什麼事,」梁桁一頭霧水,著急了,「不是……我是覺得我們在一起大半年了,我家人也都知道你,應該可以見見面——」
喬稚晚拎著包,從座位站起,卻是絲毫不打算給他轉圜的餘地了,只淡淡地笑了下:「那你下次應該提前跟我說的,我不喜歡做沒準備的事情。」
「……」
「拖車公司給我打電話了,走了。」
今日烈日當頭,拉開車門暑氣未散,絲絲兒熱騰騰的風與車內醞釀一夜的皮革味道迎面撲來。
有點窒息。
喬稚晚不在北京的日子,她的這車就扔在地下停車場久無人駕用,昨天臨時開出來還沒洗過,積了一層灰塵。
吃過午飯,去昨晚停車的地方取了車。這邊人來人往,雨刷器塞了厚厚一沓家居清潔、洗車保養,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小卡片。
喬稚晚靠著車抽了會兒煙,就近挑了個洗車行前往。
路上,梁桁不斷打給她。
喬稚晚本沒想搭理,他卻是又打了通,還讓夏帷打過來。夏帷以為喬稚晚和他是因為早上的事情吵了架才不接電話,匆匆過來問詢情況,又是三番五次地道歉。
終於接起,梁桁一改先前的溫柔,火氣挺大:「喬稚晚,我說你這人怎麼總是這麼悶呢?你知不知道你有時候特別沒意思?
「知道你有錢,知道你地位高,你千金大小姐,跟我這種人在一起屈尊你了是吧,吃頓飯都不給賞臉?」
喬稚晚卻是很有耐心,淡淡笑了:「那你可以跟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