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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rachel找來的,如果是rachel最好,一定會暴跳如雷。
如果不是,她就無從而知了。
喬稚晚駛離這片後,徑直奔上了高架,把車開到兩個街區外的地方,找了處空地停下,打車回家。
拍她和男人可以,但她並不想讓人發現自己住在哪裡。
「——你說你被跟蹤了?」夏帷聽她說起,激動地差點兒打了個酒嗝兒,「早知道你就讓梁桁送你啊,你一個人也太危險了吧!」
燭光繚繞,映出她們的醉容。
「不過,你媽要是知道還跟梁桁在一起會氣死吧,」夏帷說,「你們被拍到了,應該很快會被傳到網上。」
「那樣最好,」喬稚晚拿起醒酒器,問夏帷,「還喝嗎。」
「——喝啊!」夏帷豪氣無比,「好久沒見你了,怎麼能不喝!我想死你了,我還以為你下個月才有時間休息。」
喬稚晚盈盈一笑,為她倒酒。
柔軟的捲髮繚繞耳際,捂著一小粒漂亮的耳鑽,天鵝頸纖長白皙,卸了妝的側容也好看到令人暗嘆。
「我這什麼福氣啊,喬稚晚,」夏帷酒意上頭,語無倫次起來,「你這拉琴的手上過保險吧,居然『屈尊』給我一個社畜倒酒?——我還沒問你呢,你怎麼突然就回來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到底是多年的好友。
夏帷如果沒記錯,喬稚晚這會兒應該正坐在紐約卡內基音樂廳裡,琴弓蹁躚,仙氣繚繞,舉眾矚目。
突然這麼一聲不吭地回來,肯定沒那麼簡單。
夏帷今天還去外網搜了搜,提到她名字的言論都很尖刻。
紐約的演出也取消了。
夏帷從沒把網路上那些亂七八糟的言論放入眼裡,不過仔細想想,喬稚晚這麼貿貿然取消了巡奏演出,逃一般跑回北京,還真是夠瘋狂的。
她可是把工作看得無比重要的人。
真不像她。
「沒什麼事,」喬稚晚的唇搭在杯沿,小啜著,「就是想休息了。」
喬稚晚不明說,夏帷也不多問了,忙說:「好好好,那你好好休息,在北京多待一段時間吧,我陪陪你——你去年國內到處跑演出,統共加起來也沒在這兒待幾天,我看活守寡的不止梁桁,還有我!」
喬稚晚抿了口酒,只是笑。
夏帷:「我說,你怎麼剛去見梁桁沒喝,心電感應啊,知道我要來找你喝酒?」
喬稚晚輕輕彎起嘴角:「嗯是啊,留著回來跟你喝,我開車了,喝酒了我怎麼回來?」
「我說你也是太獨立要強了,讓梁桁送你啊?他可是你男朋友誒!」
「他有事兒,去忙自己的了。」
「——他說忙你就真信嗎?你這大半年不在,你也不怕他劈個腿什麼的?你這個戀愛談的怎麼滿不在乎的?心真大。」
「無所謂。」喬稚晚說。
夏帷醉得不輕,又絮絮叨叨幾句,頭一歪就躺下了。
真是許久沒見喬稚晚,借著酒勁兒,從他們唱片公司的老闆吐槽到北京的吃穿住行,還說自己藉由工作便利泡了個小樂手,見面的時候熱情的不得了,一口一個姐姐,轉頭就不理人了,發訊息也不回。
說了好久諸如此類亂七八糟的就沒聲了,喬稚晚兀自小飲片刻,給夏帷拿了條毯子,照顧她睡下,到陽臺抽了會兒煙。
然後去浴室沖了澡,也準備休息。
許是心裡裝了太多的事,回來和夏帷喝了不少的酒助眠也毫無睏意,只得用平板不斷來回循放過往的演出錄影。
好一陣才睡著。
半夜時分,喬稚晚起夜喝水,朦朧聽見一樓有窸窸窣窣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