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頁(第1/2 頁)
但當時發現無人管制,就打消了這樣的念頭。
四年前,喬稚晚的上一輛車才買了沒多久,那趟回北京又被砸又被潑雞血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那天到底沒停過來。
懷野樂隊的朋友打了通電話,他就帶她下了樓。
處於這地下停車場,饒是外面晴天烈日,也總有點陰惻惻的,穿堂風掠過身側,都能起一身雞皮疙瘩。
下來時,樓下的藝術學校已經開始上課了,鋼琴聲,小提琴聲,不絕於耳,喬稚晚這會兒忍不住說:「其實我來過一次這裡。」
懷野側眸,饒有興味地瞥她。
他唇上咬著一支煙,簡單的黑色無袖t——他以前就愛這麼一身輕鬆舒適的穿著,現在看來,肩膀的輪廓寬闊不少,人也顯得更高挑結實了,著實讓人很有安全感。
就是還是這麼一副痞裡痞氣的模樣。
懷野只是笑了笑,說:「我知道啊。」
「……」
他知道?
他印象中,她第一次來這邊。
不是他帶她來看louis的那次嗎。
喬稚晚愣了下,她的手已經被他牽住了,他好像絲毫不怕這裡有人拍到他們,或者像網上傳言那樣他是個破壞別人感情的「男小三」諸如此類云云,大喇喇地帶著她,沿停車場的長坡向下。
「你開你那車來的,我認出來了,跟你之前那輛一樣,」他笑著覷她,「然後有事兒沒事兒上樓逛了兩圈兒,是嗎。」
說的這麼詳細。
喬稚晚反扣住他的手掌,不自禁地哼笑,「我那天送同事的女兒,我不僅上去逛了一圈兒,我還看到——」
她故意停頓。
懷野也停下了腳步,看著她。
「看到什麼了?」
「你們樓下不是有個很漂亮的大提琴老師嗎,」喬稚晚說著,有點不自在地別開視線,看別處,「看到你給人家點菸,關係很好的樣子——你不是以前就喜歡姐姐型別的嗎,那時候我就在想,也許我也不算什麼。」
那天自她心底湧起的一絲情緒,她無從去確定那是什麼。
只是那一個瞬間,好像就驚覺,也許她對他來說,也不算是什麼了。
但是當初是她那麼貿貿然地遇到了他,又那麼貿貿然地離開了北京。
她有什麼資格要他記得她呢。
說完後。
她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現在把這些小情緒說給他,實在太過於「雙標」了點。
那麼現在呢,她昨晚只想著要來見他,昨天她還說要他給她一點時間去解決她的問題,她的手機到現在都沒有開機,她還沒解決完全。
可是他已經願意牽她的手了。
「還有呢?」
額頂忽然掠過一絲低沉的笑意。
喬稚晚一個抬頭,他已經半低了下身子,好整以暇地盯著她,很不耐煩似地:「能不能一次說完?」
「——是啊,我就是覺得很不爽,就是曾經有一件好像只屬於我和你的東西,你拿去和別人分享,這樣讓我很不開心,沒錯,就算當時我和別的男人訂婚了,我也非常非常不開心,」喬稚晚一口氣說出來,直視他,扯出個有點自嘲的笑容,「怎麼樣,我這麼說,是不是太自私了?」
「確實自私,」懷野不客氣地哼笑著,「不過你這樣讓我覺得,你很真實。」
「很真實?」
「如果比起只能坐在演奏廳裡遠遠地看著你,我倒是寧願你跟我說這些『廢話』,」懷野嘴角輕勾,挑了挑眉,「我比較喜歡看到現在的你。」
「你不會覺得我有缺點嗎?」喬稚晚失笑,「包括……以前?別人會說我嗑-藥啊、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