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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louis的狗糧放在門廊的櫃子裡,它只吃那款進口的,冰箱裡有梁桁之前拿過來的凍好的肉,零食就不用拿了,我再給它買……」
懷野聽到梁桁的名字,撇了撇嘴,和她聊起天來:「分手後還留著你前男友凍給你的狗的肉,你這麼喜歡他?」
喬稚晚聽了好笑:「喂,你這口氣怎麼吃醋了一樣。」
「誰吃醋了,」懷野說,「我看他不爽而已。」
喬稚晚想到在她回北京的第一天,在排練室外那個綠頭髮的男人就說梁桁和他之間好像有點什麼過節,於是問:「你很討厭他?」
「嗯,」懷野從鼻腔裡出了一聲,直接承認了,半開著玩笑,「討厭到連你跟著一起討厭。」
「哎,那個拿一下,我的身體乳,」喬稚晚提醒著他,回應他的話,「說的我好像多喜歡你一樣,你不是說了嗎,我們就是金錢交易的關係?」
「對啊。」
懷野肯認。
喬稚晚以為自己東西不多,這鏡頭一看,才知道一次肯定拿不完,她於是笑了笑,正兒八經地問他:「那改天再幫我來一趟,怎麼樣。」
「看你給多少錢嘍,」懷野笑道,「畢竟我很討厭你這個姐姐。」
喬稚晚切了聲:「小屁孩。」
「誰小屁孩?」
「少廢話,去開啟我衣櫃,我看看。」
鏡頭跟著他的腳步去了,-他也老老實實地照著她的要求開啟了櫃子,喬稚晚一一示意過去,他便一件件地把她要的拿了下來。
她自覺自己拿的太多了,他卻是一聲也再沒吭過。
剛才還跟她嚷嚷自己的胳膊受了傷。
喬稚晚最後說:「抽屜,底下的,內衣幫我拿兩套。」
鏡頭那邊明顯愣了一下,但他還是伸出手,修長的手指一勾,拉開了底層的抽屜。
然後傳來他意味深長的驚呼:「姐姐,寶貝不少啊。」
不少是真的不少,還有很多款式很大膽的。
嗯,還有半盒避/孕套。
真是便宜了梁桁那個王八蛋。
他心想。
喬稚晚卻是有點兒耳熱了,囫圇命令他:「快點給我收拾,不許多看,不然扣你錢,我的鞋都在玄關,等會兒出門別忘了。」
懷野都幫她收拾好了,下樓的一刻。
腳步頓了頓。
樓下的茶几上扔著幾本雜誌。
上面貌似有個赤/裸的女人。
他正心裡發笑她家裡怎麼會有色/情雜誌這種東西,腳步已經落到了樓下,走過去,隨手翻開。
翻了兩頁,又覺得封面的女人有點眼熟。
倒回去看。
他視線一頓。
通體雪白赤/裸的女人坐在個生了鏽的紅桃木腳凳上,她手執琴弓,懷抱住漆黑、厚重的大提琴,一腳微微搭在著凳沿兒上,另一腳赤足落於鮮紅如血的楓葉地。
繚繞的長捲髮半遮半掩住她前胸輪廓,目光冷冷淡淡地直視鏡頭,明明眼神是那般的傲慢矜持,卻拍出了這麼裸/露大膽的照片。
卻又將這兩種看似相悖的氣質,結合的天/衣無縫。
懷野盯了會兒封面那女人的眼睛,才肯翻過這頁,頁面嘩啦啦地在指腹掠過,劃破了手指他也未在意。
翻過封面,誰料她這組照片卻越來越多,姿態也愈發大膽得出奇。
要和剛才拉開一抽屜的東西,一齊鑽入他的眼睛裡去。
她懷中依依不捨的那大提琴彷彿她的愛神,她的靈感繆斯,她隻身沐浴在音律的光輝之下,卻又好似這般赤/裸地孕育了屬於她的音樂,她才是真正的造物主。
這份雜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