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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唐毅瞟了眼左邊的通道,臉色沉了下來。
從電梯到左右通道是一個“工”字形的結構,左邊通道上有三戶人家,最西頭的一戶大門正虛掩著。
拉開門,三人走進屋內,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直衝鼻尖。
客廳的沙旁跌坐著一名中年男子,脖子上被割開了一道血口,大股的鮮血正汩汩地流淌著,身上地上流得到處都是。
蕭郎蹲在那男子身邊,手中正撫摸著一把鋒利的剃刀。
“我們晚了一步。”
蕭郎是怎麼趕在電梯前面的,大家不知道,但現在大家知道,即便蕭郎的腿腳再快也還是錯過了時機。
從現場的情況來看,血泊中的這名男子是讓人一刀斃命的,手法狠毒利落,頸部左側的大動脈被切成了兩段。
他斷氣並沒有多久,一旁的茶几上還有半支正在燃燒的煙,也許蕭郎衝進屋子時,兇手正從別的什麼途徑離開現場。
蕭郎他們不是專業現場鑑證人員,但兇手若是在現場留下了什麼痕跡線索的話,他們照樣能有辦法發現。不過,正如曾逸凡預感的那樣,現場根本找不到一絲可疑的痕跡,這甚至會讓人誤以為那男子是自殺的。
“這個男的是一個生物電子科研所的專家。”莫如風從蒐集到的線索中找到了男子的身份,“今年四十九歲,離異獨居。”
“我剛聯絡過他們所裡,據說他今天是休假在家。”蕭郎揚了揚手機,“我們的線索又斷了一條。”
這個生物電子專家的家很簡潔,沒有什麼多餘的傢俱,根據書櫃和電腦上的資料判斷,他近些年一直在從事生物電子微波的研究。他的研究筆記中曾經提到過類似“量”的理論,但只是一筆帶過,沒有更詳盡的記錄。
按照先前與應梅接觸的經歷判斷,這個專家也是蔡問為治療曾逸凡身體異狀而佈設的一條線,可這條線卻斷得很徹底。
之前的疑惑此刻已有了答案,有人預先知道了蔡問的安排,先是佈下“地澤臨”的卦象,導致應梅死亡,又還搶在曾逸凡等人的前面,下手殺死了這個生物電子專家。
四人對現場稍作清理後,立即離開了這裡,以最快的度趕往飛機場。
現在已不是顧慮掩藏行蹤的時候了,如果不抓緊時間,搶在那個神秘人之前的話,最後的兩條線索也會像前面那樣斷掉。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曾逸凡突然想起了這句年代久遠的話來。
。。。。。。
飛機上的一個多小時很難熬,雖然這已是最快的交通方式了,可曾逸凡他們還是恨不能給飛機加上兩個大號的火箭助推器。
降落後,四人一路火速離開機場,找了輛計程車。蕭郎把三張百元大鈔塞進司機手裡,那老兄愣了愣,隨即一腳把油門踩到了底。
穿、插、鑽,車子花樣百出地在路上飛馳著,司機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快地換著檔,儼然一付f1賽車手的模樣。
曾逸凡被顛得一臉白,所幸沒有吐出來,和早先那位“一千五”的哥兒們比起來,現在這個司機開車還算是比較“溫柔”的。
“中山路很長,你們去多少號?”司機一邊和前面的公交車較勁,一邊問坐在旁邊的蕭郎。
四人只知道去中山路找一家農工商市,至於多少號卻不太清楚,蕭郎也是這麼如實和司機說的。
“中山路上的農工商市。”司機重複了一邊,“行,我幫你問問。”
說著一扳方向盤,超過了前面的公交車,右手一把抓過掛一邊的車載對講機。
“喂,我是六六九號車,我是六六九號車。”司機相當專業地叫道,“有客人要去中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