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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動,這樣才步履輕盈討人喜歡。”
一步一步地走,晚歌卻慘叫了一聲,倒在地上,安雪兒趕緊跑過去扶起她,看到雪白的宮鞋裡滲出的血跡,嚇白了臉驚叫:“李夫人。”
李夫人也有些驚慌,匆匆跑了過來,小心地脫下晚歌腳中的宮鞋,玉足上,竟然斜插著兩根長長的繡花針。
晚歌白嫩的腳側,點點的鮮紅,這針看似小,可刺進去,卻是那般的尖痛,她最怕痛了,還是忍住了痛,一用力,將二根繡花針拔了出來。
“請主子恕罪,湖青,你這丫頭給我過來,是不是你負責主子們的宮鞋,為何有二根針在裡面。”李夫人一臉的鐵青,這可是大事,如果上報給管事的嬤嬤知道,她就連夫人的位置也保不住了。
那叫湖青的宮女也嚇得臉色蒼白,跪在地上,急得眼淚都哭了出來:“奴婢不知道,奴婢按夫人的吩咐,依著主子們的號,領了宮鞋,奴婢有檢查過,裡面不會有針的。”
花想容氣憤地指著她:“你還敢抵賴,現在向秀女腳上的針,難道是她自個插上去的不成,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害她,有什麼目的?”
宮女更怕了身子都在發抖:“奴婢不敢,奴婢有十個膽也不敢。”
“你這蹄子,等會再向陳嬤嬤領罪去。”李夫人一把揪起她。
“請夫人,主子饒命啊。”滿臉的淚糊了妝容,可見,她是何等地懼怕陳嬤嬤。
花想容瞪大眼:“難道讓向秀女的腳白白受傷啊?”
晚歌搖搖頭,這個湖青宮女一臉的惶然和委屈,自然不是她做的,而誰做的,誰也不知道:“李夫人,算了,不必鬧那麼大,這事鬧大了,對大家都不好,晚歌休息下就可以了。”
“向姐姐。”安雪兒擔心地叫:“可是受傷了,就要宣御醫來上藥啊。”
“不過是二根繡花針,小小的傷口,只是晚歌可能練不了路,學不了舞了,還請李夫人見諒。”
李夫人一聽,臉色放鬆了下來,陪笑著扶起晚歌:“向主子真是宅心仁厚,都怪奴婢疏勿了,奴婢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
“不過是小小的傷口,何必大驚小怪。”向琳尖酸刻薄地說,不滿眾人對向晚歌的關心。
“你說什麼?”花想容氣憤地瞧著她。
“我又不是說你,你插什麼話。”她美豔的眼一瞪花想容。
晚歌嘆口氣:“好了,大家不要再說了,大家繼續練吧,晚歌先回去。”
“你這死丫頭,還不過來扶著向主子回去。”李夫人尖怒地叫。
湖青趕緊拭拭淚,跑過來挽住晚歌,一步步慢慢往廂房而去,背後還能聽見李夫人討好地叫:“向主子慢點走,有什麼需要,差人來跟奴婢說一聲。”
她坐定下來看著那宮女還害怕地抽哭著,嘆口氣:“去洗把臉吧!我知道不是你做的。”宮女豈有那麼大的膽子,她是最讓人懷疑的目標,怎麼會去做呢?必是有人要讓自已吃點苦頭罷了,這宮女沒有錯,小小二根繡花針,卻可以要了她的命,何必呢?生命是那般的珍貴,也要怪自個不細心地摸下就穿了上去,初初還沒有發現什麼,走上幾步就刺痛得不得了。
宮女擦乾臉折了回身,跪在地上直磕頭:“謝謝向主子饒命。”
“不必這樣,你起來吧!此事與你也沒有什麼關聯,不過,做宮女,對也可能不是你對,錯便是你的錯,下次最好要細心一點。”這宮女倒也是眉清目秀,討人喜歡。
宮女起身點點頭:“向主子真是聰慧之心,奴婢記住了。”
是誰放的針,目的是什麼?她不知道,也不想讓這些困住自已,窗外的知了一聲一聲地叫,它們又知了什麼呢?“湖青,你進宮多久了?”
“奴婢進宮已經快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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