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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陸曉意將臉蒙上之後,又互相擁抱了一下,像是要給予對方支撐的力量,隨後就掀開簾子出去了。
有艾巧在這裡,木慈也差不多歇了出去的心思,他看看苦艾酒跟丁遠志,問道:「你們倆不出去嗎?」
丁遠志顯得很光棍:「都三個人出去了,我們出不出去都是一樣,起碼現在能確定的是這個戲棚子是安全的,我不打算出去給自己多找點事做。」
「對這種什麼習俗的,我不熟,就不添亂了。」苦艾酒嘿嘿笑了兩聲,「我這人很乾脆,知道自己幫不上忙,就老實點待著。」
艾巧大概是覺得自己被含沙射影到了,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這種情況下,也沒有人有心情聊天,而唯一有心情跟人聊天的苦艾酒又顯得跟環境過于格格不入,沒人想跟他聊。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曉意跟宋婕先回來,後頭跟著護送著她們倆的左弦,三個人的臉色都很難看,特別是兩個女孩子的眼圈是紅的,神情驚恐又憤怒,不知道是看到了什麼。
木慈檢查了下三個人,確定他們沒有出事,忙問道:「怎麼了?」
「看戲的人裡有楊卿卿他們。」左弦的臉色也不太好,他把燈籠放在角落裡,輕聲嘆了口氣,「那些孤魂野鬼需要一張人皮來聽戲,就把他們的穿走了,槐樹上掛著……」
當時的場景實在是太噁心了,連左弦都說不下去,他皺著眉頭轉開話題:「不過我們在邊上旁聽了會兒,戲臺上似乎在演一出叫《活捉》的戲,我聽那些看戲的說這個魂旦演得很好,我對戲劇不太瞭解,你們有誰知道的嗎?」
「魂旦是指演女鬼的角色。」艾巧大概在剛剛的沉默裡回過味來了,這時候努力彰顯自己的價值,「我以前跟著外婆看過這個戲,其實是叫《活捉三郎》,劇情是水滸傳裡改來的,大概是說閻惜姣嫁給宋江後,與張文遠私通,被宋江發現後殺死,閻惜姣死後不甘寂寞,來人間捉情郎去地府再做夫妻。」
丁遠志一陣惡寒:「怎麼這戲也鬼氣森森的,鬼唱鬼戲,還能不能好了!」
木慈卻思考片刻後,低聲道:「不,我想這齣戲是在暗示冥婚,殺她的雖然是宋江,但是她要捉的還是自己的情郎,死人抓活人去做地下鴛鴦……」
「別……別說了。」中年男人瑟瑟發抖。
苦艾酒摸著下巴想了想,又問:「還有嗎?」
「他們似乎是在閒聊土樓主人的情況,不過都是地方俚語的,我聽不太明白。」左弦靠在桌子上細思片刻,「倒是我有了個新想法,這些事很可能是在一個晚上發生的。」
「一個晚上發生的?」宋婕迷惑不解,「可是我感覺已經過去很久了,就算不說一整天,少說也有十幾個小時才對。」
左弦顯得很平靜:「我們兩次進入村子,相隔的時間起碼有三到四個小時,更不要提之後送老人上山發生的事,按道理來講,月亮應該會有變化才對,可是它始終待在那裡,說明在主要的劇情線裡,我們送完新娘子後就利索地去送老人上路了,中間並沒有耽擱多少時間。」
「之前山裡那個莫名其妙的永夜,原來是這個意思。」丁遠志恍然大悟,「既是說土樓在地下,永不見天光,也是說這些事是發生在同一個夜晚,不見天光!」
這讓木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這人閱讀理解在上學時一定是滿分。
「那我們休息的那些時間呢?」陸曉意皺皺眉頭,「算是玩線性遊戲時找npc跟買道具的那些空餘時間嗎?不計入在劇情當中的。」
「我想應該就是這樣。」左弦點了點頭,「畢竟我們不是真正的遊戲人物,老闆沒打算惡意針對我們,他確保我們每個人都休息夠了,能去面對下一個劇情點,才會開始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