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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學點兒東西。&rdo;他對斯蒂菲說道。

斯米洛和斯蒂菲跟著警探們穿過夾層的大廳，走進一個小會議室。那裡面有一臺已經準備就緒的錄影機，隨時可以在一臺彩色監視器上播放。

柯林斯在介紹錄影帶的時候有點故弄玄虛。

&ldo;昨天下午，負責安全監視攝像機的那個人對我說，那一層樓面攝像機所錄的帶子不知放到什麼地方去了。&rdo;

斯米洛憑自己的經驗知道，安全監視攝像機通常和定時錄影機相連，那臺錄影機會根據使用者的指令，每隔五到十秒鐘錄一幅影象。這也就是為什麼在回放的時候畫面是跳躍式的。通常這臺錄影機能持續工作好幾天，然後又自動倒帶，從頭開始錄起。

&ldo;錄影帶從機器裡取出後放到哪兒了?在沒有必要專門審看的時候，帶子不都是放在機器裡反覆使用的嗎?&rdo;

&ldo;這是我要提供的第一個情況，也就是說他在撒謊。&rdo;柯林斯說道，&ldo;所以我一直在跟他要。最後他拿出了這盤帶子。開始放吧?&rdo;

他見斯米洛點了點頭，就按下錄影機上的播放鍵。雖然顯示器上沒有出現畫面，但音軌上留下的顯然是三級片上的聲音。那呻吟和喘息是淫穢電影上兩個人的床上戲的背景聲。

&ldo;這個場面大約有十五分鐘。&rdo;柯林斯解釋說，&ldo;等這一段完了，又是兩個女人在浴缸裡相互滿足的鏡頭。接下來就是主要的場面……&rdo;

&ldo;我知道了。&rdo;斯米洛不耐煩地說道，&ldo;關掉吧。&rdo;

他根本不理睬其他人發出的不滿的噓聲。

&ldo;對不起了，斯蒂菲。&rdo;

&ldo;用不著了。柯林斯警探拿我來開心，這只能證明我的看法是正確的：&l;成年男子&r;是個構詞上自相矛盾的說法。&rdo;

其他人都笑起來，只有柯林斯被奚落得乾咳了一聲。他尷尬地對他們說：&ldo;有意思的是，佩蒂&iddot;約翰的一流保安設施不過是吹牛而已。在客房樓層上的監視攝像機全都是聾子的耳朵，裝裝樣子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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