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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女人一臺戲,這桌婦女多,話也多,話說開了就不會有那麼多顧忌,話題不知道咋的轉到了錢進寶身上。
「進寶,你這大半年都在孃家嗎?你在孃家都幹了啥?」
「以後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做衣服?你來了我們肯定都聽你的,誰讓你是老闆娘呢!」
「咱們可都是一起吃過苦的姐妹,以後要是有得罪的地方,直說就行,千萬別埋在心裡,相處啊就是怕隔閡,隔閡越多誤會越多。」
錢進寶被大家七嘴八舌的追問,剛開始還回答了幾句,後來發現她們就只是問問,自顧自的把話圓了回去,根本不用她回答。
女人們說的熱鬧,男人們那桌鬧騰的更厲害,喝酒喝多了更愛吹牛,有人吹牛就有人拆臺,打打鬧鬧的,要不是隔著桌子就快乾架了。
徐貴說不會多喝,酒就在手邊,哪裡忍得住,這會兒暈暈乎乎的,發現身邊的佑哥一直沒說話,湊過去叫他,發現他看著一個方向。
徐貴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嘿嘿嘿笑起來,衝著另一邊桌子喊:「嫂子,佑哥看你呢。」
錢進寶側頭一看,對上應德佑的視線,目光在空中交匯,不知道為啥她臉很熱,覺得很尷尬,不好意思。好在應德佑收回了目光,她盯著他的背看了幾眼,聽到身邊的女人們在笑話她,這才收回目光。
她收回目光,往旁邊看過去,發現餘玲坐在那裡。剛才應德佑有可能不是看她,而是餘玲,她吃了一口菜,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周圍的人還在取笑她,她一句也笑不出來。
餘玲頻頻走神,她不知道應德佑到底喜不喜歡錢進寶,要說喜歡吧,他對錢進寶態度冷冷淡淡,要說不喜歡吧,為啥會用那樣的目光看她?
那樣的目光跟應德佑實在不搭,他的臉上不應該露出那樣的神態。之前她還做夢,她是寡婦,應德佑是鰥夫,兩人在一起自然而然。
她能在生意上幫他,錢進寶能幫他什麼,不給他拖後腿就不錯了。
吃完飯之後,杜鳳英她們收拾,錢進寶跟著應德佑一起回去了。他昨晚一夜未歸,也不知道有沒有睡。回到家後她就催促他:「你快洗把臉,洗了就去睡覺。」
應德佑搖搖晃晃地洗臉,動作有些滑稽好笑,小寶捂著嘴巴偷笑,趁著應德佑不注意的時候跟錢進寶說悄悄話:「媽,你快看我爸,要摔倒了。」
話音剛落,應德佑一個踉蹌,差點摔地上。錢進寶過去攙扶他,埋怨道:「都讓你們別喝多了,怎麼還喝這麼多,抬腳,這裡是門檻,別又摔了。」
盯著他倒在床上錢進寶才出去,給小寶洗了個澡,抱著光溜溜的兒子進了屋,把他放床上以後,拍了拍他的腦袋:「快睡覺。」
「媽,你還想不想吐?」小寶嘴上沒說,一直記著這事,想在睡前確認一下。
「不想吐。」
跟兒子說了兩句,她起身要去關燈,手腕被男人抓住了,「什麼吐?」
錢進寶還沒說話小寶已經叭叭叭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著重說了她吐的時候很嚇人,說著說著他都快哭了。
她和應德佑都不是感性的人,也不知道小寶隨了誰,像個小女孩似的,這麼愛哭。
應德佑坐起來,盯著她看。
錢進寶攤手:「真的沒事,就是暈車,吐了就沒事了,可能小寶第一次見被嚇到了。」
關了燈,一家三口睡在床上,一夜好夢。
第二天一早,錢進寶醒來的時候發現應德佑居然還在床上,他不僅醒了,居然還在看她。
他側著身子,很安靜的看著她。錢進寶還沒怎麼睡醒,翻了個身,也側著身子看他。
窗外鳥兒嘰嘰喳喳叫,清晨的陽光照射下來,讓他整個人洋溢在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