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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薛與梵點了點頭。
周行敘問她腳:「現在好點了嗎?」
「你問得也太遲了。」薛與梵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腳上的黑色靴子,抬起腳晃了晃:「都快半個月了。」
周行敘笑:「這不是今天才碰見你嘛。」
聽著像藉口,又不是沒有她微信好友。薛與梵拉了拉嘴角,不悅的小表情絲毫沒掩飾:「你沒有手機啊?」
周行敘笑意更深了,拿著煙的手移到門口的垃圾桶蓋上,防止菸灰掉在地上:「一直聽我哥說你不愛回訊息,我哪敢給你發。」
這回答比娛樂版塊前兩天拍到戀愛約會石錘照的流量小生的回答還渣男。
薛與梵還沒來得及回答他,身後突然跑過來一個小孩,大約是找廁所,但是沒有找對。直直的朝著半開著門的抽菸室跑過來。小小的人撞上了門口周行敘的腿上。
捂著額頭,後退了兩步,警覺的看著正在聊天的兩個人。
周行敘把煙按滅了,擋在抽菸室門口,緩緩蹲下身,和小孩子保持平視:「要去哪裡?」
小孩:「廁所。」
周行敘抬手給他指了指男廁所,又問:「一個人?」
「和媽媽。」小孩剛說完一個年輕的媽媽追了過來,不明白什麼情況本能的把孩子拉走了。
薛與梵看著他蹲下和孩子說話,他今天穿了件黑色衛衣,衛衣的領口不小,露出後頸一截的肌膚。
隱隱約約露出紋身的一角。
小孩被他媽媽帶走了。
周行敘起身前先抬了頭,抓到薛與梵偷看他的目光後,撐著膝蓋站起來:「怎麼了?」
薛與梵沒藏著捏著:「很好奇你後頸下的紋身是什麼。」
那紋身的位置有些靠下,與其說是後頸處的,胸椎和頸椎交界處更恰當一些。
周行敘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沒藏著掖著:「一個帶著天使光圈的海豚。」
這寓意讓人琢磨不透,但圖案可以問,問含義有些越界了。薛與梵點到為止:「紋身痛嗎?」
周行敘倚在抽菸室的門框邊上,想了想:「每個人痛感不一樣,不好說。」
薛與梵沒再說什麼,只是問他要了店鋪。
他微微一愣,斜睨著打量薛與梵:「你要去紋身?」
薛與梵點頭:「總不能是去找工作吧。」
周行敘說有紋身師的好友,可以推薦給她。但是他也用教育似的口味說,紋身這東西得深思熟慮。
得有想要紀唸的東西再去紋身。
薛與梵沒問,但她想知道那隻小海豚在紀念什麼,問問他身上有幾處紋身,分別又是在代表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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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八吃得都有些撐,手裡提著給方芹她們的奶茶,走到宿舍樓下的時候香茅雞肉徹底消化了。
道德約束不了現象,就比如此刻從超市後面飄出來的燒烤味道。
薛與梵先聞到的,腳步變緩了:「好香。」
減肥就像是一個緊箍咒套在小八的頭上,她掙扎著痛苦著。相比較她,薛與梵就要少很多負罪感。小八最後還是被打倒了,永遠是那句『我明天一定不會再吃晚飯了。』
她甚至安排好了,明天一覺睡到中午,中午吃一頓之後,晚飯也不吃了,又省錢又能減肥。
這種凌雲壯志,薛與梵聽多了。
她就是一顆老鼠屎,一塊絆腳石,將籃子塞到小八手裡,叫她拿雞翅:「我給方芹她們打個電話,問問她們吃不吃。」
小八叫她別打:「買回去了,她們還有不吃的時候?」
可手機已經拿出來了,薛與梵看見了有一條未讀訊息,點開後,發現是周行敘給她推的紋身師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