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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與梵是個第一眼美女,此刻她沒有身披星光那麼誇張,但足夠璀璨,足夠的吸睛。
灼目又溫柔。
老闆聽見了,坐在臺子後面就露出一個腦袋,朝周行敘笑:「阿敘,歌詞聽到了嗎?」
薛與梵後知後覺這個歌詞好像有點不太適合,張嘴想解釋,但又不知道要怎麼說,乾脆低頭看著腿上的吉他裝耳聾,但下一秒她聽見周行敘開口了。
聲音帶著笑意,他一貫說話時低低的嗓音。
周行敘沒扭頭去看老闆,但答了一句:「懂了。」
懂了?
懂什麼?
這年頭風月愛情太過普遍,他彷彿沒有愛,也能說出愛情來。
不管多普通的詞句從他口中說出來,都能讓人浮想聯翩。他是個比誰都適合說愛的人了,但看上去卻不是個適合愛的人。
薛與梵把吉他給他,說起上次在ktv他還說要給自己唱歌,不知道算不算數。
他說算數。
但唱得是薛與梵平安夜在餐廳說喜歡的那首小黃歌,薛與梵聽前奏的吉他伴奏還沒有聽出來,知道歌詞一出。
薛與梵知道他在逗自己,朝他踢了一腳。
周行敘感覺腳踝一疼,抬腿將踢過來的腳勾住。
薛與梵抽了兩下腿都沒有從桎梏中掙脫,只見他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座位,對她說:「坐過來,教你彈個好聽的。」
第23章 二十二分熟 川菜館
他說得很簡單, 讓薛與梵這個十幾年前接觸過吉他的小白都生出了一股自信,拿起角落都要落灰的吉他,最後事實很骨感, 她沒這個天賦。
周行敘握起她的手, 看著泛紅的指尖,頓了頓:「喝不喝奶茶?」
「我是不是特別沒天賦?」
周行敘:「有好幾家,你喜歡喝哪家?」
「你是不是不想教了?」
「這家月銷售最高。」周行敘把手機遞給她:「喝不喝?」
裝聾作啞的答非所問到此結束, 薛與梵說了句:「喝。」
修琴的時間遠比想像中要久,最後連同晚飯都是在商場裡解決的。薛與梵回宿舍的時候,除了小八都在宿舍。
方芹和佳佳一個洗完澡躺在床上了,一個在陽臺晾衣服。
看見一天都沒有人影的薛與梵, 免不了是一頓『嚴刑拷打』。好在小八回來得很及時, 有氣無力的爬進了宿舍,但罵起學生會和輔導員的時候,那嗓門一點都不像是累個半死的人。
「不就是個學生會的嗎?好像當了個天大的官似的,使喚起人來的時候簡直堪比皇太后。安排活的時候也不說清楚,去問了他們就說你這都不知道?什麼都要來問我。不問嘛,錯了就會說,你都不會, 你長了張嘴不知道來問我們嗎?」小八呸了一句:「真是黑的白的正的反的都讓他們說了。」
吐槽完,小八摸著肚子, 語氣緩和了不少:「……簡直沒把我們當人, 我晚飯就吃了路邊一個餅,我真是累死了……」
原本世界已經足夠悲慘, 但人衰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不是沒有道理。
第二天小八急性腸胃炎了。小八邁著比昨天還虛弱的步子從廁所出來,用比八十歲老太還慢的速度爬上床。
她說那只是一個餅,裡面肉還沒多少。
「肉沒多少, 細菌不少。」薛與梵在學校的藥店買了藥之後,給她倒了杯溫水遞到她床邊:「要是還不好,你必須去醫院了。」
小八吃了藥,趴在床上:「知道了。」
下午佳佳和方芹要去上選修課,薛與梵在宿舍陪小八,小八中午就沒吃飯,薛與梵中午下了課給她打包了一份白粥,已經快成乾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