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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的臉紅了。”費曼擠了過來,看著我微燙的臉,笑著說,難得她還會有笑容,我不忍擾了她這份玩笑心思,便收了起來,想著下次再遇到他的時候還給他,那時,我還不知,這一支古簪竟成了我們的定情之物。
每日那個時辰,他總會站在靜園芙蓉樹下笑望著我,只說一句:“記住,我是安逸策。”除卻送我古簪那次,並未多做停留,那支簪子終究沒有還回去,或許是因為沒有機會,亦或者,並不想還。
有一日,我依舊路過那顆芙蓉樹,他卻不在,心頭有著淡淡的失望,更多的卻是揣測,他去了哪裡?在做些什麼?當我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時才驚覺自己或是愛上了他,三年的守候他是累了麼,而我卻還未與他說上一句……
再見已是半年以後,他依舊立在芙蓉樹下,微仰著頭仔細瞧著那一簇一簇開的正旺的芙蓉花,我慢慢走近,站定,抬眸望向他,他低下頭來,淺笑著問我:“還記得我叫什麼嗎?”
我輕輕點頭:“安逸策”
他走到我的眼前,揉亂了我一頭的碎髮:“三年了,你終究沒有為我留起一頭長髮。”
我低眸,眼前多了一個盒子,“回去開啟。”
我接過,他如以前一樣並未多說什麼便離開,我抬眼目送他離開,開啟了那個盒子,裡面一顆細細的戒指以一種近乎震驚的形式閃入我的眼簾,我拿起它旁邊的那張薄紙,“戴上它,明天這個時間我在龍陽北路20弄芙蓉樹下等你。”
輾轉反側,一夜無眠,看著手中這枚小小的戒指,不知如何決斷,月光下,它閃著銀色的光澤,在它的內側意外的發現了兩枚蠅頭小字‘策音’,一瞬,我的心柔軟下去,輕輕將它套在無名指上,竟剛剛好。
遠遠的,我便望見了芙蓉樹下的那個男孩,他總是笑容淺淺的望著我,我停在那裡,踟躕著不知該退還是進,他卻只是看著我侷促的站在那裡,片刻,我鼓起勇氣,走近了他,“嫁給我吧。”
我愣了一刻,下一刻已被他擁進懷裡,“我已經愛了你三年,現在,不想再等,如你答應等你畢業我們就結婚,如你不答應,我便不再多做糾纏,如何?”
他輕輕拉開我們之間的距離,望進我的眼中,我望著他眼中的自己,慢慢點頭:“好。”這是我對他說的第二句話。
那天,是我答應他開始交往的第一天,也是我們在一起的最後一天。
那天,他帶我去了他的家一幢二層復古花園式洋樓,站在門前我踟躕著,他回首淺笑著說:“別怕,我的母親是一個很好的女人,但自我父親離開之後情緒有些反覆,但她一定會喜歡你。”
我點點頭,同他走進了那座他住了二十幾年的房子,再見到他母親的那一霎那,那個女人眼中閃過的瘋狂與嫉恨灼傷著我的雙眼,但我不曾料到,她會瘋狂著揮舞著剪刀向我衝來,她哭喊著:“我要殺了你這個賤女人,殺了你。”
安逸策將我護在身後,硬硬挨下一刀,鮮血流出的那一瞬,我的世界靜止在那一刻,他的母親亦安靜的看著她得兒子倒在血泊之中,眼中逐漸恢復清明,之後,便一把將我推開,驚呼著僕人叫救護車,然而,終究是晚了一步……
安逸策走得時候,我靜靜的立在他的身邊,不言不語,看著躺在潔白床單上的他,長長地羽睫遮住了那雙總是溢滿笑容的眸子,安靜的像個孩子,原來,他就是當年那個安叔叔的孩子,我們之間的緣分早在十一年前就已經被決定。
我的愛情還未開始,便已結束。
自此,這個世上便沒有了費詩音,而只有策音。
逸策的那幢花園洋房被我租了下來,遣散所有的傭人,將那裡改做了我的雜誌社,起名‘詩庸’
初初見到田戀時,我便知道這是一個有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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