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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怎麼了?看著臉色不好啊。」唐季惟關切的問。
蕭氏擺手,笑得很是豪爽,說:「沒有,娘這比牛還壯的身子能出什麼毛病,就是做了這一桌子菜想歇歇。」
唐季惟說:「那兒子伺候您先吃吧,看您這臉色這麼不好,以後別這麼辛苦了,廚房的事情就交給下人們去做吧。」
蕭氏心不在焉的點點頭,唐季惟看在眼裡也是心疼至極。遵從於心會傷了一個母親的心,而與感情背道而馳的話,韓縝估計也不會輕易放掉他,與其讓他發狂鬧得滿城風雨,倒不如說服蕭氏比較好。
唐季惟懷著滿腹的心思,用了膳之後就回書房處理公事去了,等待月上中梢,葉生進去提醒他該睡覺的時候才發現,唐季惟早已暈倒在冰冷的地磚上氣息微弱了。
葉生嚇得立馬大叫一聲立馬把人背到床上安置好,府裡的人都被葉生這一嗓子給驚醒了,等到大家都回過神來的時候府裡已經燈火通明瞭。
「這是怎麼回事啊!快去請大夫啊!」蕭氏披著外袍匆匆忙忙趕到書房的臥榻上,看著蒼白昏迷的唐季惟嚇得身體一晃,幾乎昏厥。
「老夫人您別慌,葉生已經派人去請了,您千萬當心身子啊!」青衣在側侍奉,輕言安慰。
蕭氏捂著胸口,悶悶的窒息感讓她喘不過氣來似的,眼淚撲簌直流而下,帶著哭腔說:「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我兒為何這麼命苦啊!」
蕭氏心神俱裂的撲到在唐季惟的身上大哭,她才知道,原來失去了兒子她不過就是一介卑微的婦人,頂天立地氣勢洶洶的樣子早已經不復存在,她最害怕的不過是失去相依為命多年的兒子而已。
「大夫來了!大夫來了!」青衣眼尖的看著提著藥箱的男子進來,當下就高興的喊著。
太子東宮裡,太子正舉著雙手讓小竹子給他換上寢衣,小竹子輕手輕腳的給服侍,身邊的宮女也慢慢的給太子梳著頭髮。
「父皇還沒睡嗎?」小太子透過紗窗看到正陽宮那邊還是燈火通明的情景。
小竹子笑著說:「陛下勤勉,現在還不是睡覺的點兒呢!倒是殿下您,今夜做功課到這個時候一定早累了吧?要不要奴才去傳點膳食來墊墊肚子呢?」
太子斜了他一眼,說:「一聽你就是不懂保養之人,老師說了晚上最好不要用宵夜,容易發胖不說對腸胃也不好。」
看著才稚齡的小太子學著太傅說出如此正經的話,小竹子想笑又不敢笑只得弓著身子自己掌了幾下嘴巴,媚笑著說:「奴才該死,奴才這腦子笨!」
太子笑著拍拍他的頭頂,摸了一把他的臉說:「一摸就知道沒使勁兒,你這奴才慣會誆騙於本宮。」
小竹子連忙告饒,他可騙不了這位小主子。
太子笑著揮手,說:「本宮要就寢了,去熄掉幾盞燈。」
「是。」
正陽宮的寢殿裡,韓縝批覆完了奏摺也是腰痠背痛的,長久的保持著一個姿勢,連他都有些吃不消了。
李昇見著韓縝皺眉,立馬把拂塵遞給了小太監,自己親自上前來給韓縝捏捏肩膀。
「再重點兒!」韓縝眯著眼睛享受。
李昇笑著應了一聲,抬頭便看見門外鬼鬼祟祟的小山子了,立刻垮下了一張臉。
小山子師傅已經看到他了,也不好意思再溜門邊兒不敢進了,只好頂著被罰的風險進了殿內。
「皇上,宮外有人傳話,好像是說唐大人不大好了,想請宮裡的太醫去看看。」小山子字斟句酌的說。
一雙凌厲的眼睛睜開,韓縝唰的一下起身,說:「什麼叫不大好了?他怎麼了?」
小山子被嚇得一抖,立馬匍匐在地,回稟:「來人說唐大人突然昏厥不醒,宮外的大夫好像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