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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韓縝心儀的女子也喜愛杏花?唐季惟不禁對這素未謀面的女子有點好奇了,韓縝得不到的女子必定不是俗物,能讓韓縝種上數十株杏花關在自己的庭院裡懷念,想必,此女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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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江山和你
「大哥,這兒,我們在這兒哪!」唐德的大嗓門將唐季惟拉回了現實,一回頭才看見自己已經走錯出了一段距離。
唐德興致勃勃滿頭大汗的跑過來,手裡還拿著油乎乎的酥油餅,笑著說:「哥,你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宓兒喊了你好幾聲都沒聽到。」
「沒想什麼,天氣冷了咱們回去吧。」唐季惟目光遊移心神不定的說。
唐德看他哥臉色蒼白的樣子就知道不好了,光顧著玩兒也沒讓他哥找個暖和的地兒等他們,這下把他哥凍傷寒了回去娘還不抽死自己啊!
「宓兒,回啦!快走,哥都快被凍死了你就別再看簪花了!」唐德一吼,滿大街都蓋不住他的身影,唐宓帶著個新買的簪花樂滋滋的跑過來了。
「走吧,哥你看我這花好看嗎?」唐宓晃著腦袋炫耀,兩個小辮子一甩一甩的。
「就這假花還要一個銅板兒?回屋哥給你上山摘一把,那真的比假的好看多了,帶上一月也不重樣兒!」唐德不屑的哼,就覺得是奸商在坑人呢!
唐宓不樂意了,嘟著嘴說:「又沒問你,我問的是大哥,你插什麼話啊?」
「小丫頭片子還反了不成,也不知道小時候整天屁顛屁顛的追在後面喊哥的是誰!」
唐德嬉皮笑臉的嚇唬他,扯著她新做的襖子回家了。唐宓還沒有唐德那麼臉厚,大街上也不好意思回他幾句,氣鼓鼓的就跟上了唐季惟,把唐德一個人甩在了後面。
唐德摸摸鼻子,真是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啊!
這個春節是唐季惟過得年味兒最重的一次,以前是看著下人做成一桌歡歡喜喜的打鬧,可是自己從沒有加入過,即使爹孃對他百般疼愛,可是也是建立在家規的基礎上,他從來都沒有在春節點過炮仗。
所以,在唐德拿來一大堆煙火的時候,他竟本能的反應是拒絕。
「哎,知道你不愛玩兒這個,我全放了啊!」唐德二話不說立馬抱著走了,去和他的哥們兒們鬧了。
唐季惟苦笑,他是錯失了機會麼?回屋望了一下,二嬸和娘在裡屋討論繡法和繡樣,二叔早已和一起打短工的朋友們出去了。唐宓跟著唐德一起上街去了,看來,又是自己被剩下了。
唐季惟順著官道一直走,過年的街上很是熱鬧,不管是達官貴人還是窮苦百姓,都願意在這一天出來走走感受一下京城的繁華,這滿眼的燈火終於在他的心裡生出了一絲暖氣。
走上熟悉的街道,一轉角就已經站在了侯府的大門前。
朱紅的大門和威武的雄獅,那步步階梯通向了這個曾經門庭若市的家族門口,唐季惟閉著眼睛都可以想像出裡面的佈局。從先帝封他為永安侯開始,他就在這裡度過了好多年的歲月,從青澀稚嫩到老成穩重,一時不知,竟已過去數年。
依然是威不可及的侯府,沒有任何衰落破敗的跡象,好像下一刻他就會穿戴整齊戴著官帽從裡面走出來,帶著春風得意和清秀儒雅,邁向本該屬於他的安穩人生。
帶著一張陌生的臉,出現在自己以前的家門口,用不可言說的情緒去緬懷那個英年早逝,曾經冠絕京城的顧侯爺。
用人雖宜信,然亦不可遽信。
這是顧家的家訓,顧貞觀和韓縝一同受教,同是顧老爺子一手教出的學生。可是隻有韓縝將此話運用的淋漓盡致,而他就只能做那個被用完就殺的人,想到當年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