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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縝,那個位子真有那麼好嗎?真的值得嗎?
「大人,斷氣了!」
鄭御史踢了幾腳發現已經死透了,放心的點點頭,吩咐處理好屍體,轉身出牢門,卻立刻跪在了地上。
那一抹明黃色突兀的出現在這個陰黑的地方,負手而立,看著倒下的那一團白色,不作聲的看著那個地方。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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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重開了坑,大家來捧場哈
什麼是我的最愛,你們懂得哦(拋媚眼)
☆、我是唐季惟
唐季惟扶著門框走出來,看見自己的娘親正在漿洗衣裳,脆弱的一笑,卻在眼底溢位了柔情。
「娘,這麼冷的天用熱水吧!」
蕭氏擦了額頭的汗,回身笑著對虛弱的兒子說:「娘這還在出汗捏,不冷不冷,麼兒啊,你這是還回屋躺著吧,大夫說了你這得養大半年哪!」
唐季惟扶著門框勉強得力,沒有那麼費勁。蕭氏說他這是從山上摔下來摔斷了腿,要不是旁邊的赤腳醫生接得及時怕是要殘廢的,且腦內還殘留著淤血未盡,不太能記起以前的事情了。
唐季惟,也就是那時的顧貞觀笑著點頭,是啊,那些往事隨著那黑暗的牢房徹底遠離了他。
可是,腿斷了可以接得完好如初,腦內的淤血也有除盡的時候,那麼心痛該如何根治呢?
曾經的青梅竹馬並肩作戰的人,毅然決然的將他推入那個萬劫不復的地獄,他這重來的一生都要受這無休止的夢魘,這份兒恩情,他該怎麼報答呢?
「麼兒啊,你又頭疼了不是不是?哎,我就說要聽大夫的話,這冷風吹不得呀!」蕭氏看著唐季惟變了臉色,以為他舊疾復發,立刻扔下洗到一半的衣服,擦了擦手扶著他進了屋。
「娘,我沒事,就是有點想起舊事了。」唐季惟被扶到床上躺著,蒼白的笑著安慰這個便宜娘親。
蕭氏抱著被子給他掩得嚴嚴實實的,拍著他的手說:「那些舊事想它作甚,過去的就應該丟掉,你現在的身子才是重要的,你不是要參加鄉試嗎?剛好還有半年,養好身子去給唐家光宗耀祖,你老爹也算是死也瞑目了。」
蕭氏說起唐老爹有點黯然神傷,當初的恩愛夫妻現在也只得她一個人操持著家,撫養他們的兒子,這麼多年就這樣過來了,箇中心酸又怎麼能道得清呢!
「娘,你也保重好身體,我一定會考上舉人的,到時候你就是舉人老孃了,誰不高看你幾分!」唐季惟是什麼人?是有著顧貞觀這個老謀深算少年得志侯爺的靈魂,略微猜測就知道唐老孃心的在想什麼。
只是,蕭氏也只是三十六的婦人,再堅強剽悍又怎麼不會有打落血牙往肚子裡吞的時候,丈夫才是一個家庭的支柱,而他們早已喪失了這個依靠。孤兒寡母到現在,受盡冷落白眼才熬出了一點頭,現在唐季惟考得了秀才,再也沒有潑皮流氓來找茬鬧事的時候了。
「你好好的,娘就很好了,你也不必羨慕書院那些富家子弟,英雄不問出身,我兒是最好的,現在去不了南州有什麼關係,等娘賺足了錢咱們照樣去。」蕭氏一拍大腿,豪情萬丈。
顧貞觀,不,既然借了他的身體那他就是小秀才唐季惟了,唐季惟又怎麼會讓老孃靠著給人漿洗衣服來為他賺錢遊玩呢?
顧貞觀從小就是一個小神童,天文地理文韜武略都不在話下,顧老爺子給他請的儒學大師為他啟蒙對他的評價就是,此兒人中龍,必有衝破翔雲之際。
那時候他還是顧丞相的獨子,是皇后的侄兒,是從小就跟皇子們一起讀書的小伴讀。那時風光無限無人匹敵,加上顧貞觀本來就是極為聰穎的人,生得風華絕代,一時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