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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季惟力氣不如他,自然是被他揉來搓去的,聽了他的話也不惱,只是淡淡的說:「你有了兒子自然是不怕的,哼,我的兒子這輩子可就出不來了。」
韓縝斥責他,「亂說什麼,太子視你如君父,你怎可如此傷他的心!」
唐季惟也自知此話過酸,太不得體了。想起短腿兒肉團兒還軟糯的太子,即使這種傷懷的時候他也免不得露出了笑意。
韓縝抱著他親了親,低聲說:「放心,太子孝順朕一日朕便讓他敬你一日,無後也不怕,沒有牽掛正好可以一心一意的跟著朕住進宮去。」
唐季惟斜睨了他一眼,哼道:「又不是你的孌寵幹嘛要人前人後的服侍你!」
韓縝氣極反笑,狠狠地打了幾下他的屁股,威嚴的說:「看來真是病了,這種胡話也敢亂說!你看過哪個勞什子孌寵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
「一人之下?」唐季惟扯起嘴角冷哼。
韓縝抱著他滾進了床裡,狠狠的把他蹂躪了一番,雖然愛極了他這種傲氣不把人放在眼裡的樣子,但這種顯然不利於夫夫和諧的對白他還是要給以顏色制裁的。
「便是在朕之上又如何?朕還在乎這個不成!」韓縝捶著錦被看著被壓得只有進氣兒沒有出氣兒的人下了結論。
蕭氏看著赤腳大夫晃著身子進了屋,立馬就起身相迎。
「看給季惟看看,我擔心得不得了了。」蕭氏帶著哭腔說。
赤腳大夫想伸出手拍拍她安慰她,看著後面跟著一起站起來的姚太醫也只有收回手作罷了。
「別太擔心,他一貫是個福氣旺的,倒是你看起來有些精神不濟。」赤腳大夫說。
蕭氏把人推進了內室,說:「我也什麼大不了的,你給我看看他才是正經的。」
韓縝早已拿著書坐與榻上,眉眼不動的盯著書上,好似有趣的不得了。
赤腳大夫不認識人自然也不會見禮,一心一意的給床上有些奇怪的人看了病。
「你這又是唱的哪出?」赤腳大人診出身子並無大礙,低聲詢問道唐季惟說。
唐季惟看著站在一旁雷打不動的蕭氏,說:「不過是老太太小題大做而已,我並不不妥。」
赤腳大夫回頭看著蕭氏說:「我看外面那個傢伙也是個行家,你怎地把我急匆匆的叫來,這小子好得很哪!」
蕭氏難為情的看了一下赤腳大夫,想著不想傷了兒子的心,只得打了個眼神示意他出門再說。
「你和這位太醫論道論道吧,他口口聲聲的說我家季惟不能,嗯,不能生子了。」蕭氏說出口還是有些尷尬。
赤腳大夫大驚:「他怎麼連這個也輕易告訴你了!」
蕭氏抬頭瞪圓了眼睛,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撐著旁邊的木桌說:「聽你這口氣,你也是知曉的了?」
赤腳大夫摸著鼻子不言不語,看著姚淳于並不插話的在一旁喝茶,隨即就瞪了他一眼。
「我的兒啊!怎麼如此命苦啊,這是做了什麼孽啊!」蕭氏崩潰的大嚎,身子一下子就軟了下去。
「哎!」赤腳大夫掐著人中把人喚醒,青衣立刻端來了茶水。
蕭氏就著青衣的手囫圇吞了幾口,神色懨懨的揮手,說:「勞煩你還跑一趟了,我精神有些不濟,讓葉生送你回去吧。青衣,扶我回去躺躺。」
赤腳大夫說:「你也不必太過傷心,季惟志不在此你也別為他傷懷了,這說不得也是一種機緣。」
蕭氏頓了腳步,仰著頭無奈的出口:「看來,我這個兒子我是守不住了。」
赤腳大夫沉默的低下了頭,就連姚淳于也慚愧的紅了一張老臉。算計來算計去,不就是算計了眼前的老太太麼?他們幾個大老爺們也未免太過心狠了。慈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