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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德幫張陵取下了包袱,放在他哥的隔間,然後就自來熟的搭上了張陵的肩膀,跟著去蹭飯吃了。
醉仙樓是比較上檔次的酒樓了,味道很好又視野不錯,一望過去就是濰河,大大小小的船隻穿梭其中,感覺有種坐觀垂釣的閒適感,唐季惟也比較喜歡這裡的環境,不阿諛奉承也不市儈諂媚,來者是客,就算是坐著品一下午的茶,那夥計也不會喪著臉趕人。
「看來季惟你這次是要大手筆啊,我就這麼一說也不至於請我到這麼貴的地方來吧。」張陵笑著倒是不好意思了,他看著唐季惟家裡也不富裕,這樣宰一頓他於心有愧啊!
唐德這個二缺巴不得他哥出血,立馬就把他哥寫字作畫賺錢的事情抖個底兒掉,還招呼著張陵多吃一點,跟著自己也沒落下進度。
「季惟,你以後絕非池中物!」張陵一臉嚴肅的說,「官場黑暗,你顧全自己為上。」
唐季惟對他的勸告很受用,給他斟茶,說:「張陵,我也不瞞你,我讀書的目的就是當大官,若不是為了有一天能立於官場之地,我也不費這個心鑽研八股文,畢竟,這是對文人的一種扼殺。」
張陵知道唐季惟是有主意的人,對世事的洞察一點都不比自己這個長了他近八歲的人弱,他能交到此摯友,也算是此生無憾了!
「這杯酒我敬你,能有你這種良師益友,我這浮生飄蕩也了無遺憾了!」
唐季惟笑他,說:「你才多大歲數就敢稱浮生了?這輩子還長著呢,我當你是我知己,以後有什麼難事儘管說,我絕不推脫。」
說完,又像是自嘲一樣,補了一句:「我可不喜歡插手人家的閒事,你算是破例了!」
張陵笑著把酒喝了個乾淨,那一對淺淺的梨渦襯著面若桃花的臉頰更是清朗俊秀,肆意灑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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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一萬什麼的,哀家終於做到了,碎了碎了
☆、宮廷秘辛
朝廷通告下來了,有一些需要填補的空缺,除了少部分年紀大了不想再往上考的舉人頂上去了以外,其餘年輕有志氣的都選擇了參加三月的春闈。
這次張陵沒有推辭,應了唐老孃的邀請在唐家住了下來。家裡捉襟見肘是一個原因,想和唐季惟交流學習也佔了很大一部分因素。
家裡有兩個舉人考生,唐老孃是天天挖空腦子想怎麼給他們補一補,雞鴨魚肉的油炸悶燒來了個遍,張陵許久沒有吃過這麼油膩的食物導致腸胃不適,不由投降吃清水白菜了。
「你吃那個怎麼頂餓喲,看看,今天嬸子去買了一條大魚,可以晚上燉湯喝咧!」唐老孃舉著一條大鯉魚,笑著說。
唐季惟看著張陵菜色一般的臉,覺得真是難為他了,便出言勸阻說:「熬湯來膩得很,清蒸吧!」
唐老孃對這種發言提建議的很是贊同,她已經要山窮水盡了,想不出更多的花招了,有想法更好值得表揚嘛!
「好,麼兒說的好,就清蒸!」唐老孃大手一揮拍案定論。
唐季惟對著一直喝茶解膩的張陵說,「我娘太熱情了,你適應就好。」
張陵一笑,小酒窩立馬驚現,「我哪有那麼不識好歹,只是這腸胃早已被那些清湯寡水的飯菜給養出來了,再吃好的也是不習慣了。」
雖是說著打趣,但是唐季惟也聽出了不少酸楚的意味來了,張陵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卻早已飽嘗生活的艱辛。既要餬口又要專心讀書,其中的辛酸大概是旁人不能想像的吧。
張陵到沒有什麼哀怨的情懷,依舊看著書想著事情。
「季惟,你說這新皇是什麼樣的人,我這一路走來不說是海晏河清倒也是一番國泰民安的景象,先帝在時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