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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一寧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自己的肚子,心裡嘆息著這身體簡直了。他在末世那麼艱難都沒有被餓成這樣過,原身這身體可真是,見到好吃的簡直有點不知饑飽。
要不是他還有點剋制,怕是要被這具身體的下意識反應給吃到吐了。
夏文澤起身將桌子收拾了,又去廚房打了熱水放到了廚房後面特意隔出來的洗澡間裡,出來跟孟一寧說道:「寧哥兒,熱水我給你弄好了,你先去洗漱。」
「行。」孟一寧進屋去拿了換洗的衣物跟洗髮水還有香皂出來,經過廚房的時候,見夏文澤在用小鍋裡的水洗碗,便跟他說道:「碗櫃下面的櫃子裡我放了些東西,你看看是就放在廚房,還是拿到屋裡放起來。」
他也不知道夏文澤白日裡有沒有朋友啥的過來串門,也擔心夏文澤爹孃那邊萬一過來。
他拿出來的東西雖然都很平常,但也不是夏文澤現今的條件能買得起的。
「好,你去洗澡吧,一會兒水該涼了。」夏文澤點頭,催促他趕緊去洗澡,初春溫度低,這熱水也涼得快。
聽到裡面傳出水聲,夏文澤快速的將碗筷洗了放了起來,又給小鍋里加上水,把灶臺上的水擦乾淨,石板上收拾利索了,這才去開啟碗櫃下面的櫃子檢視。
這一看不要緊,裡面香腸臘肉不少,好幾袋細白的東西,還有蔗糖也有一大塊,還有一大袋不知道什麼的麵餅子。
夏文澤眼神深邃了一瞬,心裡嘆息一聲,起身將碗櫃裡的東西都一樣一樣的放進自己的書房帶鎖的櫃子裡,米缸麵粉缸也去看了一眼,全都滿滿的。
他不知道這些東西寧哥兒是從哪裡弄來的,但他也沒有打算去問,寧哥兒既然說了日後會跟他說清楚,那現下他便權當做不知便是。
孟一寧很快洗完出來,將髒衣服放進一邊的竹筐裡,招呼了一聲在書房不知道幹嘛的夏文澤,「阿澤哥,該你洗了。」
「知道了。」夏文澤拿著換洗衣物出來,孟一寧跟著他去到洗澡間,拿出洗髮水和香皂跟他一一說明,「這是洗髮水,洗頭的,這是香皂,洗澡洗手都行。香皂比皂角和胰子好用。阿澤哥試試。」
「嗯。」夏文澤沒問這兩樣東西哪裡來的,只是去打了熱水進來。
孟一寧抿唇笑了一下,跟他說道:「阿澤哥洗完出來跟我說一聲。」得了回應便進了屋。
夏文澤洗完出來敲響了孟一寧的門,「門沒閂,阿澤哥你進來就是。」
孟一寧左手上拿著再生果,右手拿著一柄小巧的匕首,見人進來,示意他在床邊上坐下。
夏文澤也沒跟他客氣,坐下之後好奇的看向他手裡的綠色果子,「寧哥兒找我是有何事?」
孟一寧說道:「阿澤哥,我能看看你右手嗎?」
夏文澤伸手將衣袖往上挽了一下。
白皙的手腕上,一條蜈蚣般的疤痕出現在孟一寧眼前,讓孟一寧微微皺眉,孟一寧伸手將夏文澤的手拉過來仔細看,手指在疤痕上摸了一下,「阿澤哥,是手筋被人挑斷了?」他不知道到底是有多偏執的人才會嫉妒得這麼喪心病狂的挑斷別人的手筋。
當時村子裡雖然因為這事很是談了一段時間,內裡詳細卻是無人知道,只知對方賠償了一大筆銀子,人也被書院驅除,還被剝奪了已有功名不說,以及以後都不得再考。
但夏文澤卻是最無辜的受害者。
錢沒拿著,科考之路也斷了,婚約也沒了,最後還被自己的親人以他臉上的疤痕看著可怕為由給分了出來。
孟一寧不禁有些心疼,「當時一定很疼吧。」他雖然在末世也沒少受傷,但那是為了生存,跟夏文澤這個是不一樣的。
夏文澤的視線也落在手腕上那條醜陋的疤痕上,聲音不復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