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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一成被自家親爹懟了一下,孟繼承說道:「你去。」
孟一成看了看自家爺爺,轉身跑了出去。
堂屋裡氣氛壓抑得厲害,孟一燕几個人大氣都不敢出,同時都很震驚的看向孟一寧。沒想到平日裡不聲不響的人,竟然也能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不多時,村長就跟在孟一成身後走了過來。
村長是接了老村長的班才管理村子沒有幾年,但因著自小就跟在老村長身邊幫著處理村子裡的事,為人也很是沉穩公正,很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在村子裡,還是很有威望的。
進屋察覺到屋子裡的氣氛,開口道:「叫我來是有啥事,孟六叔。」
孟老爺子在孟家族裡排行第六,雖然跟村長不是一個姓氏,但村子裡大家都是這個叔那個伯的叫。
孟老爺子讓他坐,說道:「跟老二家的哥兒定了門親,他不滿意,要讓我們寫文書。」
大家都是一個村子的,誰家不知道誰家的事?村長自然也是知道孟家這點事的,聞言也沒有露出什麼情緒來,只是點點頭,問道:「寫什麼文書?」
這話是衝著孟一寧問的,孟一寧看著村長叫了聲夏四伯。「爺奶給我定了與夏文澤成親,我尋思著以後避免連累爺奶他們,就想讓夏四伯給我做個證,我不要孟家的任何嫁妝,嫁給夏文澤之後,我孟一寧就跟孟家沒有任何關係,今後生死富貴貧窮都跟孟家毫無幹係。但爺奶怎麼說也把我養了這麼大,還給我定了這麼一門好親事,日後每月我都會給爺奶50文錢,全了爺奶的養育之恩,別的再沒有了,孟家這邊出了什麼事,都跟我無關,哪怕是爺奶病了甚至……」
孟一寧停了下,「總之,基本上也就這樣了,夏四伯你也知道夏文澤家是個什麼情況,我倆日後養活自己都難,再多的就沒有了。也希望今後孟家這邊不要仗著血緣關係來對我指手畫腳。」
村長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孟一寧,這個寧哥兒他是知道的,平日裡性子沉悶,經常一天都難得聽他說上一句話出來,沒想到今兒個倒是將事情說得這般清楚明白。
在他看來,寧哥兒今日這些話,無疑是跟孟家斷親了。
村長問道:「你真要這麼寫?」
「對。」孟一寧點點頭,「勞煩夏四伯了。」
村長又問了孟老爺子一聲,孟老爺子沉聲道:「就這麼寫,既然他想跟我孟家毫無幹係,那就按他的要求。」
村長見沒人反對,便讓他們拿紙筆來。
寫完之後,村長又當著大家的面唸了一遍,確認沒有任何問題之後,又謄抄了兩份,分別讓孟一寧,孟老爺子,還有他三人一一都按了手印。
「行了,一式三份,你們也都各自保管好。」村長將事情做完,便也就起身走了。
清官難斷家務事,雖說很多家裡都是老人在不分家。但哥兒姐兒一般嫁出去了,也就是聽夫家的話,不過就是有孃家在身後,多了份底氣而已。
但以孟家這情況,有跟沒有也沒啥區別。
他也不知道寧哥兒這般做是好與不好,但也不會更差了。
孟一寧將字據摺好放進懷裡,實則是放進了某個金手指的空間裡。
然後起身回了屋子收拾自己的東西。
原主的東西很少,幾件帶補丁的衣服,一根原主父親親手雕刻的木簪,兩張連孟老爺子等人都不知道的田契跟地契,還有二十七文錢。
想起孟老太太的性子,孟一寧將田契地契放進空間裡,二十七文錢想了想也扔了進去。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拎著個癟癟的小包袱從雜物房裡走出來,孟一寧抬腿往院外走,孟老太太蹬蹬蹬的跑出來,「你給我站住。」
孟一寧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