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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寫給楚澤遠的密信,大概意思就是楊昉違背幫規,私自斂財,結交匪類,私通羽輝閣,圖謀暗算少幫主和西路各舵舵主,他欲大義滅親,檢舉其父種種罪行,云云。
看過書信,吳寰忍不住搖頭嘆息。吳寰的表情落入眾人的眼中,另其他舵主更加猶疑不定。
楚雲舒面色冷峻,沉聲問道:“楊舵主,這信可是令郎的字跡?”
“確是他的字跡,但卻不知道他為何這麼寫。”楊昉面色迷惑的答道。
鞏忻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憤,怒聲呵斥道:“事已至此,楊昉你還不束手認罪,難道還要我親自動手嗎?”看著楊昉,他心中非常矛盾。楊昉是他一手提拔的,也是楚澤遠當年的護衛,為人極仗義,不但在乾興幫內義名遠播,在江湖上也是很有威望的,平日善待同僚,對自己極為尊敬,想不到今日竟叛幫害友,做出這麼令人不齒的事情。
其餘的舵主聽到鞏忻硯的話,心中已然明瞭,楚雲舒和鞏忻硯早已知道楊昉勾結外敵的事情,而且打算借這次年會處理此事。此時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麼話可說,都閉口不言,靜觀其變。
“罷了,既然少幫主和鞏老都認為我有罪,我也沒有什麼話說,只求見幫主一面,親自向他述罪。”楊昉慘然道。
鞏忻硯走到楊昉切近,伸手封住楊昉周身大穴,然後道:“你放心,這個要求我們還是會滿足你的,你的家人我代你好好照顧的。”揮手讓護衛弟子把楊昉帶到一旁。
楚雲舒萬沒有想到楊昉竟絲毫沒有反抗,束手就擒,心裡突覺得什麼地方似有不妥,正迷惑間,但聽鞏忻硯說道:“少幫主也不必多慮,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雖然羽輝閣來勢洶洶,但我幫巴蜀八位分舵舵主在此,集合成都分舵的弟子,憑藉著莊中的種種機關佈置,即使羽輝閣十二護法齊至,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目前最緊要的是先飛鴿傳書巴蜀各地分舵和總舵,儘快派人手支援成都分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狂笑聲突然響起,笑聲細密綿長,聲聲不絕,如碎玉切金,透人心腹,聽者欲嘔,狂笑之人顯然是內力深厚的武學高手。
眾人驚覺不妙,紛紛起身。
“‘洞庭狂士’左頌誠。”司馬晟低聲驚呼。
左頌誠是羽輝閣十二護法之一,為人狂放不羈,跌宕起伏的狂笑聲幾乎成了他現身的獨門招牌。
鞏忻硯面色大變,轉身對司馬晟低聲道:“看來莊裡的佈置出了問題,外邊的弟子估計凶多吉少了。你速去檢視,並想辦法儘快聯絡成都分舵的其他弟子,準備接應少幫主。”然後向廳外朗聲道:“哪位高人駕臨弊莊,老朽有失遠迎,還請入廳一見。”
司馬晟轉身從側門退出大廳,自去檢視。
“哈哈,鞏兄,兄弟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了。看來你真是老了。”話音未落,廳門前飛身縱落數條身影,為首一人當先跨入廳門。
此人身著儒服,面白無鬚,鼻直口方,雙目如電,長相甚是儒雅,手持搖扇,踱著方步走入會客廳,正是號稱‘洞庭狂士’的左頌誠。
左頌誠身後緊跟五人,形象各異,氣度各自不凡,顯然均是高手。
“閒話少說,左護法擅闖我莊究竟是何用意?身後諸位想來都是貴閣的高人了。”鞏忻硯怒目圓睜,語氣肅殺地道。
劉煬在一旁咬牙切齒的喊道:“鞏老,就是他們殺了鄭兄。”
“鞏兄號稱‘氣貫西川’,兄弟早想領教一下你獨步西川的混元無極功,可惜過往幾次相交都一直沒有機會。貴幫各路舵主的風采我也早想一睹,今日藉著貴幫各路英雄匯聚一堂的機會,特來討教討教。”左頌誠看了劉煬一眼,手搖搖扇,慢聲細語的接道,“這幾位都是我們羽輝閣的護法。”
看到左頌誠站在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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