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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下午又臨時出差去了蕪湖,所以兩人沒見上面。
她隔了一天才回來,下午回公司的時候大家都很忙。她拿合同給邵紀的時候路過王培清的辦公室,難得看見他在公司。
他也看見她了。
安平剛在工位上坐下,他訊息就進來了:「下班一起走。」
第56章 插pter56 去日苦多
安平習慣把所有正在合作的,有合作意向的客戶用表格進行匯總整理,後續跟進過程中對方在銷售和使用的競品她也會關注。其實對她來說,這些需要時間、耐心和技巧的東西並不難,在恆久的灌輸教育中,周圍很多擅長歸納整理的人。
她需要的是獲取真正資源的能力。她整理完檔案,規劃了一下年關前需要做的培訓和客戶會見。又把之前出差要報銷的發票整理了一下,很快也到了下班的點。
銷售部下午幾乎沒人,等最後一個人走了,安平探著腦袋看了眼王培清辦公室,他也起身在穿衣服了,安平收拾了下包,出門。
一同進電梯的還有其他同事,互相打了招呼等電梯的數字下滑。安平站在裡側,她餘光瞥見王培清嘴角有傷,有點詫異,不免又看了眼。
她旁邊的財務捅她胳膊,敲了個微信給她:「大瓜,王總據說會情敵去了,老闆到底年輕。」
安平嘿嘿一笑,又看了兩眼。
出了電梯,跟其他同事分開,兩人一前一後往停車場走。王培清轉頭要等她一起,安平沖他揮揮手:「哎呀,你先走,別跟我一起,讓人看見了。」
王培清皺了皺眉,但他心裡那點難受勁還沒過去,看著她的時候沒法像以前一樣說些調皮尖利的話。他兀自在前面走,安平若無其事落在後面。
取了車,她才放鬆了點,盯著他臉左看看,右看看快有半分鐘才問:「你怎麼弄的?」
「昨天下樓的時候踩空了。」他沒有看安平。
安平繫好安全帶從車庫裡把車開出去,她不信但是也沒有拆穿:「那等會回去我給你檢查一下,看其他地方有沒有磕著碰著。」
王培清瞥她一眼:「你是流氓嗎?」
這才是他嘛,安平把車匯進主路:「我才不是。不讓看就算了,不看了,我等會直接回我房子裡補覺去了。」
王培清原本撐在車窗上的手臂落下來,身子往安平那邊偏了點,但視線還是落在窗外,躲著她:「不是摔的。」
他還是一看見她,心裡就疼得泛酸。
「你去見我哥了。」她直說。
王培清看她,覺得她就像個女魔頭,把人捏得死死的:「我在你跟前穿衣服跟沒穿衣服有什麼區別。」
他發現她並非神經大條的人,只不過在多數不必要的時候她便會偽裝出一種粗糙,這是她的生存之道。
安平專注開車:「這又不難猜,」她沒有繼續說,而是問他,「我哥怎麼樣?」
王培清如實說:「喝酒了,吐了。不過身體還不錯,手勁很大。」
安平看了眼他傷著的側臉,扯了一抹笑:「也好,總算後面你跟他見著也不用再為這事較勁。我哥,」她只有在跟別人說安秦的時候才會叫哥,當面喊不出來,「我其實一直蠻討厭他的,也不能說討厭,你可能不能理解,年紀相差不大的兄妹,彼此之間的那種感情很微妙的。小的時候是他的跟屁蟲,再大一點看到他身為男孩得到的優待就會較勁,要比他乖,要比他學習好,吵架爭寵。再後來,長大了距離也遠了,即便我們無話可聊,彼此的價值觀也因為各自的經歷出現了巨大的鴻溝,我對他有很多看不慣的地方,想來他對我也是,但是永遠我希望他是幸福的。我們就像一顆蘋果樹長出來的不同的枝丫,根是連在一起的。」
對安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