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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怎麼想的?」黎韻用蚊子一般的聲音問道。
「我覺得你可以直接給我,不用那麼麻煩,還不用提心弔膽,就像這樣。」葉然將一張疊好的便利貼塞到她手上,然後徑直走回了教室。
黎韻非常蒙圈地開啟便利貼,裡面是他用鋼筆寫的一行字,筆鋒硬朗蒼勁:放學一起走,有話跟你說。
黎韻對這句話嗤之以鼻,心道:嘁,還以為你有多直接呢。
不過嫌棄歸嫌棄,她心裡卻像吃了蜜一樣甜,這手字還是賞心悅目的。
到了放學的時候,所有人都走完了,黎韻終於知道他有多「直接」。二話不說就把她給壁咚了,黎韻的初吻就這樣沒了,不可謂不草率,簡直防不勝防。
但是鬱悶歸鬱悶,這種感覺還是難以言喻的奇妙,美好得讓她沉迷其中……
「所以這算什麼?」黎韻乾咳了兩聲,紅著臉問。
葉然想當然地說:「我的回答呀,還不夠明顯嗎?」
黎韻怔怔地看著他俊美的五官,有種想主動吻上去的衝動,那兩片薄唇柔軟得像果凍……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葉然見她欲言又止就問道。
黎韻糾結了半天:「那個……我以後可不可以不交數學作業?」
葉然:「……」
沒有膩死人的甜言蜜語,沒有艱難曲折的長跑,甚至沒有一句像樣的告白,葉然和黎韻就這樣在一起了,成為了彼此的初戀。
許多人,許多事,早已變成黃沙隨風飄散,時間久了就會遺忘,剩餘的用來迎接新的生活,但是停下腳步回頭看的時候,心裡難免有失落,再情深一往,也敵不過世事無常。
一通電話打斷了葉然的思緒,當他的目光落在螢幕上的時候,透露出絲絲縷縷的惆悵,換上一種沉穩且冷淡的語氣:「餵。」
「……」
「有時間。」
「……」
「等那邊一有動靜就行動。」
「……」
「我知道,剛子那邊肯定也要派人來,到時候見機行事。」
「……」
「難不成是我去嗎?說話之前先過腦子。」
「……」
「就這樣。」
掛線後,葉然去洗了個澡,由於左臂上的傷口還未癒合,他用方巾和保鮮膜包裹得嚴嚴實實,洗的過程有些艱難。
這個時候,他倒挺希望黎韻能幫他洗澡,畢竟這是她從學生時代就一直「嚮往」的事……
想起剛才把項鍊交給她的時候,她那張俏臉上露出的喜悅之情,葉然就感覺又滿意又心疼,十年,他錯過了太多,欠了她太多,哪是一條項鍊能彌補的?
第9章 迷惑
當時黎韻死活不要他走,一哭二鬧就差上吊了,她這個大小姐脾氣葉然是深有體會,以前就因為他幫別的女生做了值日,就受到了她的「狂轟濫炸」,非要他戒掉樂於助人的毛病,葉然哄了好久才把那頁翻過去,從那以後再也沒幫別的女生做過值日。
無奈,葉然只好把自己的鈦鋼六芒星項鍊摘下來給她:「這個你拿著。」
黎韻一臉茫然:「什麼意思?」
「韻兒,這條項鍊對於我來說非常重要,現在我把它送給你,如果一年後你帶著它來找我,我一定娶你。」
前面的話被黎韻自動遮蔽,她只注意到最後那句,當即笑逐顏開:「真的?」
「我不騙你。」
……
如果不是那樣的話,他可能還脫不了身。
翌日清晨,掙紮了一整晚的夏逸明來到adire 花店,想找葉然說清楚一些事,他雖然是個實打實的花心大蘿蔔,但是朋友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