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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分抱歉的卿鳥衝上前準備拯救無辜的調味料。七海建人也斜過身體準備接住調味料……
砰——
調味料拯救失敗。兩個人撞倒在地。
七海努力控制了下墜的力道,但拗不過慣性,還是壓在了卿鳥身上。少女一臉“我被壓扁了我要撒手人寰”的表情。
“……抱歉。”七海從卿鳥身上撐起。
兩人一時間倒也捋不清到底誰更抱歉了。
“你們兩個,在幹嘛啊?”
不走尋常路,從陽臺進來的五條悟正巧撞見眼前這幕。兩個鼻孔氣到冒煙。
距離任務事故已經過去整整一週, 卿鳥通常都在發呆中度過。不是窩在沙發裡看著電視機發呆,就是站在陽臺上看著馬路上的人來人往發呆。
七海建人並不瞭解卿鳥過去的性格,以為少女原本就是比較安靜的個性。一切都還算好, 除了……陽臺上的兩盆盆栽, 快要被髮呆時兩手閒著的少女薅禿了。
於是七海下班路上,給家裡暫住的卿鳥買了兩隻龜。
為什麼是烏龜呢?
卿鳥疑惑地戳著烏龜腦袋。
七海建人看一眼陽臺上的盆栽,沒有說話,轉身去準備晚飯。他總不能說, 介於卿鳥薅葉子的功力,此刻買任何有毛的生物回來都是一種殘忍。
自那日早上的“不湊巧”見面後,五條悟一連消失好幾天,不見人也不見簡訊。這一點不符合他平日裡動不動就短訊息轟炸的吵鬧人設。
卿鳥捏起小烏龜。手裡的小傢伙四肢亂動幾下, 然後全都縮排殼裡。
“縮頭烏龜。我知道你在家,出來啊。”
少女和烏龜“鬥嘴”。沒說幾句, 便覺得自己好像把自己也罵進去了。她看一眼茶几上安靜如雞的手機。
或許,他的老師不要她這個學生了。畢竟是最強的咒術師, 掉隊的學生會成為累贅。
對此,七海建人倒是有不同的看法
“我想,五條先生,應該是在等卿鳥同學主動聯絡他。”
卿鳥放下烏龜, 腦後冒出一個閃閃發光的問號。險些亮瞎摘了眼鏡的七海。
“每個人復原的時間都有長短,五條前輩不想擅自決定卿鳥同學什麼時候可以重新回到咒術高專。所以,應該是他在等你。”
卿鳥:……
“這種等待,或許也是默許了卿鳥同學可以肆意妄為。”
七海擦拭完最後一個杯子, 放進收納櫃裡。一點不覺得自己在說什麼可怕的事情。
“比如轟炸東京一角, 用以宣洩內心深處的痛苦。只要你想, 就都可以。”
眼前的男人看起來好像是那種永遠情緒穩定的存在。很難想象這樣的人, 也會有過不去的坎。
“那麼……七海先生現在釋懷了嗎?”
少女淡淡一問。
七海建人愣住。
五條悟應該不會和卿鳥說那麼久遠的事,那多半就是少女自己從細微末節裡觀察到的。
“嗯……我們看電影吧,七海先生。”卿鳥從沙發上起身,預備繞開這個話題。“我去切水果!”
不是隻有釋懷後,才能向前看;也不是向前看了,就代表真的放下了。
人心之複雜,很多時候就連自己都看不透。
卿鳥的“臭手”從一堆dvd裡抽出一張《忠犬八公的故事》。
於是這一次,當五條悟走常規路線,按響七海公寓的門鈴後……看到兩張哭成淚人的臉。
準確點說,是卿鳥哭成了淚人,七海的臉上有淚痕。
五條悟:……
“在對我的學生做奇怪的事嗎?”五條悟放下手裡的布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