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初吻(第3/4 頁)
又一輪。
似食髓知味,似永無饜足。
那天的後來,顧陳年返回學校,回的很晚。
如果不是她有堅持,甚至,真的都快要生氣了,江珩曜可能也真的完全不想放她離開。
那天的後來,江珩曜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寢室,如何整理打包的東西。他只知道自己無論幹什麼,都會不自覺地笑,完全無法控制,也完全不想控制。
宿舍的兄弟們都很沒眼看他,打趣他是充分暴露了自己輕浮淫蕩的一面,就那麼一直莫名其妙地笑,像個二傻子似的。
江珩曜無論聽了什麼,都笑嘻嘻地,絲毫不以為意。
那天夜裡,江珩曜做了他十九年來最難以啟齒的一個夢。
夢裡,他不止親吻、深吻了顧陳年的唇,後來也沒有被顧陳年阻止,沒有被她叫停。他就無師自通,不由自主地一直繼續,一直推進,直至自己控制不住的顫抖。
然後,江珩曜從夢裡醒來,發現自己渾身的戰慄,尚未完全消散。
身下,潮溼一片。
他仰著頭,睜著眼睛,在黑暗中,回味著昨晚,思念和渴望著顧陳年。
然後,他很早就起了床,衝了澡,清洗了床單。
那天晚上,顧陳年覺得自己的嘴唇好像有點腫脹,舌尖好像有點破了,澀的,微微的疼,舌根也有點麻木。她不知道情況具體有多嚴重,又需要多久才能恢復。
顧陳年很擔心,也很苦惱,她心裡真是恨死江珩曜了。這個人,是屬狗的嗎?還是八百年沒見過肉骨頭,啃起人來,怎麼就沒個完?
還好,她回到宿舍有點晚,姐妹們都已經洗漱完,上床準備睡覺了。顧陳年稍加遮掩避諱了一下,趕快也洗漱好躲進了蚊帳裡。
一夜好夢,醒來後,顧陳年第一時間輕輕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動了動舌頭,發現還好,一切似乎無恙,這才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顧陳年在心裡反覆告誡自己,這深刻的教訓可一定要牢牢記住了,千萬記得,一定要避免重蹈覆轍。
往後,如果再縱容江珩曜,如果再這樣慘不忍睹,那真的就是自己活該了。
於是,第二天,顧陳年到車站送江珩曜回家時,兩個人,一個拼命靠近,總想膩乎,一個努力保持距離,務必讓自己安全。
江珩曜氣惱,不滿,哀怨,各種眼神控訴,顧陳年小聲拒絕,讓他自控,注意檢點。後來,因為到底是在公共場合,人太多,他也就沒真的堅持鬧顧陳年。
他心裡想著,你等我回來,再給你好看!而顧陳年看著他,心裡想的是,你太危險了,從現在開始,離我遠一點!
回到家幾天後,江珩曜就開始跟著母親在醫院幫忙,免費義務打下手,跑跑腿,以及從旁學習。
他休息的時候,如果確定顧陳年剛好也空,就打電話給她,或者發訊息。
如果顧陳年也在忙,沒空搭理他,他就一個人傻傻地放空。回想著假期前兩個人之間的互動,和某些親密,他常常會忍不住開心地笑出聲。
很多時候,江珩曜自己都沒意識到。
江珩曜媽媽看到兒子的種種情態,還有什麼是不懂的?這孩子,是深深地墜入情網了。完全不用懷疑,他一定是在想自己的女朋友呢。這段感情,自家這傻小子,怕是已經徹徹底底地栽進去了。
念及此,江珩曜媽媽的心情有點複雜。
一方面,她為兒子能擁有讓他這麼開心和快樂的愛情而感到高興,同時,她又暗暗地希望那個叫年年的女孩,能一直始終如一地善待她的寶貝。
劉甲在和江珩曜聚會時,也能充分感受到江珩曜的好狀態,明顯比以前更輕鬆、更振奮和快活。劉甲能看到,江珩曜的眼裡全是星星在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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