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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問他的問題他壓根不回答，還罵我變態。&rdo;

&ldo;你問的什麼問題？&rdo;餘子淮按住太陽穴，隱隱覺得大事不妙。

&ldo;我問他和那個人做過愛沒。&rdo;

&ldo;你瘋了嗎！！！&rdo;餘子淮吼道，&ldo;正常人誰會對一個高三學生問出這種問題啊！！！&rdo;

楚末：&ldo;你看，你把事情搞砸了吧。&rdo;

&ldo;是你搞砸了好不好！！&rdo;

&ldo;我根據你的建議，窗簾，燈光，音樂，都剛剛好，但是失敗了，不是你的鍋那是誰的鍋？&rdo;

餘子淮：&ldo;……&rdo;

他現在是真的很想破口大罵，但求生欲使他忍住了。

&ldo;這樣，老大，你先睡覺，明天我幫你想辦法。&rdo;

&ldo;也行吧。&rdo;

&ldo;那個……就診費……&rdo;

&ldo;你啥忙都沒幫上，還想要就診費，先欠著。&rdo;

&ldo;……&rdo;餘子淮心裡p，臉上笑嘻嘻，&ldo;好的老大晚安老大，做個好夢！&rdo;

女友這時候從背後抱住他撒嬌：&ldo;怎麼總是他，你別再接這個人的電話了&rdo;

&ldo;不接不行，他是我老大。&rdo;

女友不屑，其實餘子淮有帶她跟那群狐朋狗友一起聚過餐，也見過楚末幾次：&ldo;一個一無是處，看上去邋遢又萎靡的男人，有什麼值得這樣掏心掏肺？&rdo;

&ldo;一無是處？&rdo;餘子淮笑了，&ldo;你怕是對他有什麼誤解，當年的楚末，可是拯救了很多人。&rdo;

&ldo;你也是他拯救的人之一？&rdo;

&ldo;沒錯。&rdo;餘子淮慢慢點了根煙，夾在手指間，&ldo;我，瑾萱，阿龍，秦嶼，還有其他人，都是在人生最低谷的時候遇到老大的，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我們，儘管他看上去是個一無是處的傢伙，但他其實無所不能。&rdo;

&ldo;無…所…不…能……&rdo;女友重複了一遍，聳聳肩表示無法理解。

&ldo;你是不會理解的。&rdo;餘子淮說。

姜沐躺到床上，發現已經鋪好了新床單，是楚末幫他的嗎？

突然想到早上的那灘痕跡，頓時臉紅‐‐唉，又被他看笑話了。

總是像個長不大的小孩一樣，他都不會把我放在眼裡。

每次楚末叫他小屁孩，其實他都很難受。

不想被當作孩子對待，想要被當成一個大人看待。

&ldo;喵&rdo;煤球在門口張揚。

&ldo;過來吧。&rdo;姜沐沖他張開懷抱，煤球一溜煙衝到他床上，他用被子被他搭了一個窩：&ldo;怎麼樣，還舒服不，主子？&rdo;

煤球在臨時窩裡轉了一圈，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趴下了。

&ldo;煤球，你告訴我，你爹喜歡什麼樣的人？&rdo;

煤球懶懶地打了個呵欠。

&ldo;你看我行嗎？&rdo;姜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ldo;我這樣的，他會喜歡嗎？&rdo;

沒有回應，他垮下臉來&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