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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凡凡不由得微微顫抖,將頭臉埋在老公結實的臂彎之中:「浩瀚,希望是我多慮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司凡凡帶著兩個孩子睡在大床上,王浩瀚被迫去單人小床睡。兩人睡前膩糊了一下不敢太明目張膽做什麼,唯恐吵醒兩個小娃娃,抽屜裡的超薄d蕾絲恐怕這幾天都不能用了。
深夜的時候,彷彿聽到了一聲低沉的嗚咽,像是隔壁大白的聲音。
兩個孩子依然沉睡著,司凡凡卻再也睡不著,又不敢自己去檢視異樣,於是起身推醒了王浩瀚:「你拿個傢伙,去看一下籠子裡的大白,我剛才好像聽到它在叫。」
王浩瀚揉著眼睛睡意朦朧,腦子還不太清楚的時候手裡就被塞了一根棒球棍。他其實也很害怕,可家裡只有他一個成年男子,又豈能退縮?
他深吸一口氣站起身,大著膽子拿著棒球棍,輕手輕腳去了關大白的那個房間。
把那個房間的門推開一道縫,屋裡的燈就在左手邊,他人沒敢進屋,直接伸手先開了燈。
「嗚嗚。」突然的亮光將大白也驚醒了,搖著尾巴從籠子裡站了起來。
王浩瀚站在門口,謹慎的沒往裡走,隔著籠子仔細觀察大白的表情動作。
狗狗全身似乎沒有異常,眼神也一如既往那種憨憨的傻樣,吐著舌頭一臉期待,可能以為天亮了,等著餵食?可是看起來它又似乎哪裡不太舒服,低沉嗚咽,不安的用臉蹭籠子的鐵條。
「大白,你怎麼了?」王浩瀚靠近了一些,發現大白的鼻頭上多了一個紅色的小包。難道它被蟲子咬了?痛癢難忍,它才發出了不同尋常的響動?
王浩瀚折返回臥室,在床頭藥箱翻找給人治療蚊蟲叮咬的藥膏。
司凡凡問:「大白沒事吧?你找什麼?」
「大白鼻子上有個包,可能剛被什麼蟲子咬了。你把咱們屋的燈也開啟,找找是不是有蟲子,給孩子們掛上蚊帳吧。我先去給大白上點藥,萬一有啥問題,還是要找獸醫看看。」
司凡凡不敢耽擱,開了臥室最亮的燈。先翻出了蚊帳掛好,再拿了個大蒲扇四處扇風,看有否隱藏的蚊蟲。
王浩瀚拿著藥膏出門,將臥室門從外邊關嚴實。雨這麼大,又是開了防蚊蟲的聲波幹擾器,一般情況外邊的蟲子很難進來。
前幾個月翻建老宅子,所有房間都是新換的門窗,弄得相當嚴實。如果屋裡進來了蟲子,那也是幾天前少量的,或者可能就是房間裡經年累月藏著的蜘蛛、小潮蟲之類的。蟑螂白蟻那種常見害蟲早就用專門特效藥清除過。
叮咬大白鼻子的,很可能是漏網之餘,又或者是跟著車子混入了院子還沒死的什麼小蟲子。
王浩瀚心想,以後開車出入院子一定要小心了。進院子之前的土路邊,他們特意挖了個消毒洗車的淺池子,可以用起來了。從那個消洗池子壓過去,整個車軲轆和車子下邊都能噴上一層藥,對於殺滅隱蔽區域附著的蚊蟲很有效果。
王浩瀚小時候家裡養狗,很清楚狗狗的一些習性。而且有籠子阻隔,他膽子壯了一些。拿了棉簽,蘸了藥膏,動作輕柔給大白鼻子上的包上塗抹了幾下。
藥膏的功效消炎止癢,人若是被毒蚊子叮咬後,抹點這個就能覺得冰涼舒爽,肯定比一般風油精花露水管用。這還是司凡凡高價網購的特效止癢神藥,在家裡囤了好幾盒。自家人還沒被咬,倒是先用在了大白身上,看看效果如何。
王浩瀚一邊抹藥一邊碎碎念:「大白,你這是怎麼了,誰咬你了?塗了藥是不是好多了?」
大白在這方面還是很通人性的,鼻子的痛癢不適消散後,情緒比剛才好了一點,但是仍有點緊張,似乎懼怕著咬它的蟲子。
「是大蟲子,還是小蟲子?」王浩瀚拿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