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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巧了,說掌櫃掌櫃就到,還帶著筆墨紙硯,真是極好,這學子就上去,接著夥計手中的筆墨紙硯,研磨起墨。
見這,裴子云不好再不應允,上前,拿了筆,寫了起來。
不一會將三句都寫到了紙上,這時掌櫃也湊了過來,念著:“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望天地之悠悠……”
一路讀著下來,不由覺得遺憾,見著沒有取名,問:“但還請公子留下詩名,我必將此詩裱好,掛在此間,以待公子來日有了下句,再補全即是,不過我看只有著三句,也能流傳了。”
裴子云不由啞然一笑,這詩篇在地球上,就是流傳千古之作,只是最後確實不甚應景,這才沒有作,提起了筆、說:“既是在望江樓上所做,這就取名《望江樓》”緊接著就提著名字上去。
這時樓下一陣喧譁,上來一個道人,見桌上擺著酒肉,就要去拿這酒肉。
掌櫃原本正想著這詩,這時見著面前這邋遢道人,不由大怒,哪來的齷蹉道人,怎敢來酒樓上鬧事?
裴子云這時見著這道人,覺得有些眼熟,一個學子說:“你這邋遢道人,怎就只知好吃懶做,還要吃著酒肉,豈不是壞了出家人修行?”
只聽這道人拿著一壺酒就灌,說:“豈不聞酒肉傳腸過,道在心中留。”
學子聽了大怒:“你這道人好不講理,胡說八道,酒肉傳腸過,那還要清規戒律作甚。”
掌櫃看著這道人,就喊著:“夥計,還不把這廝壓下去送官。”
聽著這句,裴子云心中一動:“給點酒肉讓他下去就是,今日詩會,又何必傷了和氣。”
掌櫃聽著裴子云說話,笑說:“既是裴公子說情,自是請這道人吃桌酒菜也無妨,不過不在此處。”
說完吩咐:“給這道人一點酒菜,下去用!”
這道人見著,卻笑著:“你們都禍哉,禍哉,還不自知。”
說著,長笑而下去,裴子云心中微微一驚,這種奇態,轉眼看了一眼張玠玉,見他不動聲色,更是一默。
“別人不知,我卻知道,張玠玉是聖獄門弟子,這這道人要是裝神弄鬼,那容得了他?”
“現在這情況,怕是這道人有蹊蹺,這出遊也有蹊蹺啊!”
第17章 銀龍寺
這不愉快的插曲,轉眼就過去,詩會熱鬧紛紛,就著詩篇和著酒肉,很是快樂,裴子云也吃了不少,一就在酒飽飯足後,熟絡了場內學子,現在在場的一共有著十幾個,都是童生。
那個在樓下領大家上來的學子楊帆,家境一般,不過拜在了城中名士“鄭波”的門下,因才學不錯,被這老師時常誇耀,而有著不少名聲,也是此次詩會主辦人。
還有剛才那個,說起道人的應當清規戒律,名字叫朱浩,本朝理學一脈,為人做事,就很是死板,不過才學還算是不錯,只是總喜歡說些存天理,滅人慾的話,讓人有些不喜。
還有就是老認識的唐真,也在其中,一群人在把酒言歡,談論詩文,這時聽著場內一聲嘆息。
這時大家正樂著,為何就有人嘆息,都看去,只見場內一個萬眾矚目的張玠玉,剛才發出了嘆息。
眾人不由覺得驚異,朱浩掃視眾人,上前一揖:“張兄為何突感傷嘆息?”
裴子云也是抬首看去,見這張玠玉蹙眉,有些愁色,說:“哎,府試完,這兩天等著開榜,有些焦灼,覺著自己考得還算不錯,又覺得府試人才濟濟,輪不著自己,或自己不小心有些差錯,犯了忌諱,就失了此次府試,不禁覺得心裡苦悶,哪怕是飲酒,都品不出滋味。”
這是實話,話說幾乎所有童生都有這心情,頓時起了慼慼之感,對著張玠玉紛紛說著:“張兄,這話是說道我心裡去了,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