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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這話讓姚寅眉心一緊,言下之意很明顯,他做了那麼多年質子還能安然回國,就不會只有吃軟飯的能耐。只是,那關他何事?轉過眸,姚寅笑得有些玩味,&ldo;你是怎麼回來的、回來做什麼,都與我姚家無關。如果處心積慮接近姚盪,是想要姚家拱你上位,那抱歉,即使握著她,我也無法如你的願,這樣說,夠清楚了嗎?&rdo;
的確夠清楚了,他只差沒有明說姚盪這枚籌碼沒有任何意義,沒必要再浪費力氣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衛夫人、旦旦……不止一人告誡過蘇步欽‐‐別和姚盪走太近,那是個麻煩,還是個毫無用處的麻煩。
但,那又如何?如果回來,也無非是換個環境做傀儡,他還用得著忍辱負重那麼多年?抿了抿唇,蘇步欽轉過頭,不著痕跡地嘆出一口氣,&ldo;你想太多了。你該比我更清楚,如今的姚家,我要來有何用?&rdo;
&ldo;是嗎?那姚盪,你要來又有何用?&rdo;姚寅不是魯莽行事的人,若不是確定了姚盪就在這兒,他不會衝動地領著人胡亂闖入。
&ldo;不瞞四爺,我只是想活下去。每年回暖之際,我會厭食,剛巧曾到貴府拜訪時,能咽得下姚盪煮的菜……&rdo;
&ldo;你的生死與她無關。&rdo;裝可憐,啐,他死了更好,清淨!
&ldo;你是想要我去請示父皇要了姚盪?何必呢,這樣走來走去,我都嫌麻煩,況且這話說出口,我就真的很難再把她送回了。倒不如我們私下商妥,如能熬過這一關,姚家便有恩於我,高官侯爵只要是姚家所要,我會讓父皇全數奉上。&rdo;
&ldo;這算是威脅嗎?&rdo;姚寅不慡地蹙起眉。他不是吃得下威脅的人,這些年,也從未嘗過受制於人的滋味。
&ldo;算利誘,我給了你選擇餘地。姚家榮辱,在你一念。&rdo;
威脅利誘在蘇步欽的話中盡顯,姚寅躊躇難定,凝眸冷覷著他。這個在別國長大的皇子,卻比任何人更清楚眼下朝中局勢。姚家想要的,他瞭若指掌。皇上對他是心懷愧疚的,這份愧疚給了他些許囂張氣焰,所以他許諾的一切,到底是否能兌現,這一點姚寅不存疑。
他的猶豫只在於,南堰姚氏幾世基業和他對一個女人十多年的守護,孰輕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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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丫鬟們的竊竊私語後,姚盪幾乎是立刻丟下手裡搓了一半的魚丸子,也懶得再和那位自稱專業的廚子吵架,提著長袍直奔向前頭的廳堂。
雖是距離那一場兄妹間擦槍走火的意外沒多久,然而歷經了那麼多事後,她反而想不起那些尷尬了。心裡頭惦念著的全是些單純至極的,譬如四哥會不會擔心她?又譬如四哥會不會知道她又偷偷去過賭坊了?會不會因為她任性離家,也像爹一樣不願再管她死活了?
這是僅剩的親情溫暖,她不想失去。為了握住,她甚至已經想好了‐‐倘若四哥想要看她笑,她就一直笑;想要她哭,她就一直哭;就算是想要她終身不嫁,天天待在別院裡寫&ldo;姚寅&rdo;二字,她也能強迫自己應允。反正不管嫁給誰,對方也定不會像曾經的四哥那樣不求回報地待她。
嗯,就是這樣,那種感情就跟傳聞說的&ldo;父愛如山&rdo;一樣,任誰都取代不了。
然而當她把所有情緒調整到最佳狀態,誠惶誠恐地推開廳堂大門後,卻愣住了。她眨著眼,木訥地攫取眼前的畫面,確認真的只有蘇步欽在。和他對視了許久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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